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看梦魇被吓这个样子,苏若清也瞬间警戒了起来。
然而,还没等反应过来,指尖上便陡然传来一温热。
什么况?
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那个半俯在面前,一赤金华袍的艳年,苏若清的脑袋有那么一瞬间的卡壳。
那艳年看起来大概只有三四岁的样子,长相俊妖冶,肤偏白,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挑起一抹人的弧度。
此时此刻,那年正将的食指轻轻含在口中,赤金的眼瞳中,隐隐流出一抹陶醉之。
咕——
这下,到苏若清狠狠地咽下了一口口水,就这么呆愣愣地看着那年殷红的薄间,自己那到几乎快要不是自己体一部分的手指,震惊。
“呵。”
艳年朝看了过来,薄间勾起一缕浅笑。
那看着发呆的眼神,仿佛在欣赏着世间最好的事一般。
他那轻浅一笑,顿时便如同在周围一片岩浆池中开出了遍地的彼岸花一般,妖冶丽,却又着一罂粟般的致命。
直到年缓缓起,苏若清方才蓦然惊醒般地猛退几步,迅速拉开两人间的距离,一脸警惕地看着对方。
年似乎对于这反应颇觉有趣,边笑意加深,一步步地朝踱了过来。
叮……
脑海上仿佛响起了一道清脆的风铃声一般,苏若清只觉得自己的体仿佛突然间失去了知觉一般。
眼前,陡然掠起大片大片火红的花瓣,而,正于这花瓣之中,迎风拂过一抹温的花雨。
花雨过后,刚刚那艳的年,就这么撑着一把火红的骨伞,突然出现在花雨之中。
骨节分明的手指,松松握着伞柄,撑伞走近,将伞移到头顶,明明笑得纯真,却被那五衬得别样娇艳,就仿佛是暗湿的地方,郁郁丛丛长出的大片彼岸花海,突然投一抹耀眼热切的烈阳一般,看得人心里微微泛痒。
苏若清一时间看得有些失神,待回过神来的时候,年的脸却已凑近了,白的鼻尖,几乎快人贴上了的额头。
微微启,温热的吐息带着一别致的气息,脆声道:“你终于来啦?带我走吧?!”
明明只是初见,可不知道为什么,这年却说得无比络,仿佛这是他们之间的某种约定一般,听得苏若清心跳微微一滞。
瞳孔微间,那年的,竟是朝着的额头轻轻贴了过来。
司宸的脸,骤然从脑海中掠过!
苏若清猛地回神,骤然退后半步,苏若清抬手便隔开了那再度凑上来的年,眸底瞬间恢复了清明:“你谁?”
被拒绝,年那张赤金的瞳孔中,隐隐掠过一抹委屈之,突然低头,像个了委屈的小孩子般地轻扯着的摆,低声道:“炎心,我是炎心,你……你忘了吗?清清……”
眉头蹙起,苏若清险些被他那个“清清”的称呼给出一的皮疙瘩。
狠狠抖了抖肩,一脸无语地回自己的摆,蹙眉道:“你退后一点,咱们以正常的距离对话。”
“可是我们以前就是离这么近说话的啊!”艳年闻言,一脸理直气壮地抬起头,虽语气稍大了些,但那明显一脸委屈的神,反倒愈加浓郁。
天啊!
原主这到底是招惹了个什么东西,这家伙怎么这么缠人?
心里这般想着,面前的年却又凑了上来。
无语地一掰开对方的手指,苏若清神严肃地斥道:“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样,从现在开始,你跟我之间至有保持一米以上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