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了十九年的童真也在昨晚奉献给了一个陌生男人,她甚至还不知道那个男人的名字。
她捂着嘴痛哭着回到了房间,直到哭累了,倒在了浴室里。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半夜,她讽刺地笑笑,恐怕就算是死了,爸爸都不会多看她一眼吧?
扶着墙从地上站起身来,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重要问题。昨晚的疯狂会不会留下隐患,她还要读书,哪怕再苦,都要把大学对完,这是她在社会上混的唯一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