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景,刘长松只好转向自己的外甥,问道:“小黑,你娘病了吗?怎么找小子来给你娘看病啊?”
小黑道:“我去找伯伯,伯母说他到县城办事去了,娘就要我去找小春哥了。”
刘长松这才盯着滕小春,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小子,是不是你非礼了娇娇?”
他是在听说是儿遭坏人非礼了,才急匆匆赶来的,看到滕小春时,刘长松马上想到了这坏人可能就是滕小春。
滕小春道:“长松爷爷,这绝对是个谋。”
“谋?什么谋?”刘长松怒道,“小子,你要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看我不打断你的狗。”
“这就要问刘永才了。”滕小春边说边走到刘永才旁,目炯炯的盯着他,“刚才小黑说你去县城办事了,你现在怎么在这里呢?”
“我……我……”刘永才本来就心虚,刚才又被刘长松一拳打得云里雾里的,到现在还没有回过魂来,就算他巧舌如簧,此刻也说不话来。
滕小春不依不饶的说道:“从娇娇婶开始呼喊,到你和刘大庆冲进来,不过就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刘永才,你说,你们是不是预先就埋伏在屋子里?”
这时候,屋子里的乡亲们才开始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满脸鄙视的看着刘永才。
滕小春从刘永才的裤兜里掏出那部用来拍照的手机,“看到我趴在娇娇婶得上,你和刘大庆不但不上去援救,一个摁住我不让我动,一个拿着手机拍照。刘永才,我问你,你和刘大庆究竟想干什么?”
刘永才愣住了,脸阵青阵白,说不出话来。
刘长松忽然盯着滕小春,恼的说道:“小子,你刚才说你趴在娇娇的上?是不是非礼过?”
滕小春尴尬的笑了笑,“是娇娇婶非拉我上去的,我是被迫的。长松爷爷,你要是不信,可以问娇娇婶。”
刘长松满脸疑虑的看着刘娇娇。
也许是良心发现,也许是愧难当,刘娇娇不敢与父亲对视,红着脸把头撇到了靠墙的一边。
刘长松仿佛明白了,气得老脸都青了,跺着脚恨声骂道:“娇娇,你……你这是想干什么呀?”
“我猜想这恐怕是刘永才、刘大庆两人的谋,利用娇娇婶装病来沟引我,拿到证据后,我出村医务室。”滕小春猜测着说道。
刘永才的脸阵青阵白,但依旧装腔作势,冷笑道:“放屁!你这是胡说八道,医务室的事说好了通过比试来解决的!乡亲们都知道,我的医术比你厉害,犯得着这样做吗?”
滕小春盯着刘永才,嘲讽道:“你的医术比我厉害?我呸,刘永才,你别自以为是了,老村长的蛇毒是你治好的吗?”
“那好,我们明天分个高低。”丢下一句话,刘永才灰溜溜的走了。
今天是腾小春和刘永才比试医术的日子。
原本是一场没有任何悬念的比试,在腾小春奇迹般的将老村长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之后,顿时增添了不小变数。
一大早,乡亲们就群结队,有的甚至是全家出动,涌到了村委会门前,争先一睹比试的过程。
刘大庆拄着拐杖,在皮青脸肿的刘永才陪同下,一瘸一拐的来到村委会,昨天,滕小春那一记谭,把他伤得可不轻。
看到黑压压的一片人群时,刘大庆在兴奋的同时,又不暗暗骂道,直娘贼的!老子平时开个全村大会,用高音喇叭求爷爷告的动员,喊得嗓子都冒烟了,还有脸盆、巾赠送,也不见你们这么积极过!
刘大庆走到村委会门前,指着旁两个年轻人,趾高气扬的吩咐道:“你们两个到村会议室搬几张桌子和椅子出来。”
两个年轻人屁都不敢吱一声,快速的搬来两张桌子和几张椅子,往村委会门前一摆,算是主席台了。
刘大庆往中间的椅子上一坐,四下里看了看,皱着眉头问道:“腾小春来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