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呀!这与他多收胡强的钱以及“借”金项链自相矛盾!
这个混混不太寻常。
最后,郑小爽下了这个结论。
“警察姐姐,不管是误会,还是骗局,我都是无辜的,你就放了我吧。我兄弟在医院里,还不知是死是活呢?”
斜眼打量着滕小春,郑小爽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办公室顿时陷一片沉默。
滕小春今天犯的这点事,要从两方面来看问题。
往坏的方面说,算是混混们之间黑吃黑,谁能吃得下对方,就看各自的本事了。只要不出人命案,警察犯不着管这闲事;往好的方面想,也可以说是另类的见义勇为,胡强这混蛋在花桥镇横行霸道了这么久,今天栽了个跟头,算是报应吧。
每个人都有一定的习惯。例如,男人思考问题时喜欢烟,上卫生间喜欢看报纸,在床上喜欢男上下的姿势……
郑小爽思考问题时喜欢喝茶。习惯的出右手去拿放在办公桌左边位置的茶杯,可能是手臂到了部,这下疼的脸都变了,茶杯打翻,茶水流的满桌子都是。
滕小春笑嘻嘻的说道:“警察姐姐,腺增生的滋味不好吧?”
郑小爽痛苦的低着头,懒得看他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这样吧,警察姐姐,我们来做个易。”
郑小爽虽然有些意外,这小子想干嘛?但仍旧是不理不睬的。
滕小春也不介意,继续说道:“我给你治好这个病,你把我放了,怎么样?”
郑小爽猛地抬起俏脸,盯着滕小春道:“你能治好这个病?”
“腺增生治疗起来虽然有点难度,但对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你吹的吧!”听到滕小春大言不惭的话,郑小爽有点小惊喜,但习惯的选择了不相信,“那你先说说,你是用什么方法治疗的?”
滕小春非常认真的说道:“你说对了,治疗腺增生,吹也是一种有效的办法,但我用的是抓。”
说完后,滕小春还特意做了个抓的手势,形象跟街头猥琐的小混混没什么两样。
“你!”郑小爽气结的说不出话来,还以为这混蛋真能给自己带来惊喜,哪知道没有喜,只有惊,又惊又怒的惊!
“你竟敢戏弄警察,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郑小爽怒火中烧,右手忍不住往挂在腰间的枪套上去。这样一来,绷的警服又牵扯到膛那对宝贝,巨大的疼痛令牙咬,看上去更加冰冷。
滕小春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得了,爱信不信,当我没说。”
这时,郑小爽的手机突然响了。
“高星,怎么了?”
“郑所长,出大事了!刚才在你办公室发病的那个小混混没心跳了。孙院长说他们已尽力了,你看怎么办?”
“啊!”郑小爽吓懵了,似乎忘了口的疼痛。
虽然从手机里传出的声音很小,但滕小春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他心里得意极了,辣块妈妈,那可是仙术啊,一班庸医能解除得了吗?
“怎么啦?警察姐姐。”滕小春假惺惺的问道。
“跟我去一趟医院。”不愧是干过多年的警察,郑小爽很快就恢复了镇定,想着该怎么善后了。
这时,滕小春反而不着急走了,翘起了二郎,背靠在沙发上,两手舒展开来,一副轻松惬意的模样,“我不去,我又没有病。”
哼!你刚才不是不让我去吗?现在请我去也请不动了。
郑小爽犹豫了一下,道:“快走吧,你兄弟在医院可能不行了。”
“哦,原来是这事啊。”滕小春的表一点也没有郑小爽想象的那么冲动,“这事与我有什么关系吗?”
郑小爽愣住了,气愤的骂道:“亏你还是他的兄弟,他现在快不行了,你就不想去看看他?”
“看了又能怎么样?他还能活过来吗?”滕小春笑了笑,“他是在你办公室晕倒送去医院的,我记得你说过,该负什么责,你不会推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