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飞,你来得正好,你看看,这天盛不说也是一个大公司么,居然把客人往外轰,这素质也太差了,难怪会有云若灵那种下践员工。”
“妈……”
白宇头阵阵头疼,若灵是若灵,跟她公司有什么关系。
再说,她不是来求人来了么,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啊!
穿着制服的保安为免白母再闯进去,排成一字将堵在门口外面。见白母如是说,个个面露鄙夷。
好似道:“你好歹也是大户出来的太太,这样撒泼,难道就有素质?”
白宇飞面红耳赤,心头燥得慌。
母亲这般做,的确有失体统啊!
“妈,我们走吧!”他拉着母亲,欲上车离开。
可是白母目的没达成,岂肯轻易走。
拉拉扯扯间,何劲从里面走了出来。
“白先生,你母亲在我公司大吵大闹,这件事影响极坏,上头决定,起诉你母亲!”
“什么,起诉?”白宇飞面上一惊,“不过是说了几句话而已,不用起诉那么严重吧?”
“你母亲进门就打人,把云小姐的脚弄伤了,这难道还不严重?”何劲上上下下打量着白宇飞。从前他可是贵家公子,风度翩翩,高贵清雅,哪像现在满脸胡子拉碴,一脸颓态,狼狈至极。不要说云若灵了,就是他也看不起。
“上头告的是蓄意伤人罪,你们等着律师函吧!”
这前面白宇飞诽谤云若灵,现在他母亲又摊上蓄意伤人,一家子都面临牢狱之灾。
啧啧。
所以说得罪谁也不要得罪席修言嘛,这不是找灭吗?
“蓄意伤人?”白宇飞喃喃自语。
怎么又落得个蓄意伤人?
“妈,你到底对若灵做了什么?”他紧拽着白母的胳膊,着急道。
“我,我没做什么啊,她的腿是自己扭伤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不是我弄的。”白母下意识的为自己辩解,跟白宇飞说了一遍,又朝何劲喊道。
何劲呵呵冷笑:“这话跟我说没用,得跟上头说去。再说了,你要不来这出,人云小姐能把脚扭伤?”
说来说去还不是她的错!
“你们把眼睛给我瞪大点儿,往后他们再来,一个都不许进,明白吗?”何劲转身嗷了一嗓子就走了,众保安齐齐立定称是。
“妈,你看你,唉,这下麻烦了!”白宇飞看着母亲,一个头两个大。
原先的问题没解决,现在又多一个。
回去怎么跟父亲交代。
“怕什么,她难道还真敢让我坐牢不成?”白母可没把这件事放心上。白宇飞无奈道,“妈,你还不明白么,告你的人不是若灵,也不是天盛,而是人家席修言。”
不管你有意无意,还是人家大伤小伤,席修言不想你好过,你就绝对好过不了。
“你去哪儿啊?”白宇飞说完转头就走,白母急忙拉住他。
“去找若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