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盛的时候,云若灵正在拍摄一组杂志大片,着时尚,神倨傲,每个动作与表几乎一步到位,没有什么任何异常。可是席修言分明就在冷漠的外表下看到低落的绪和满腹心事。
“哟,席总来了?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我好提前……”
又是这套阿谀奉承的话和殷勤谄的脸,席修言听得厌烦,手一挥将何劲阻在原地:“何总编要是没事的话,可以麻烦给我泡杯咖啡么?”
“可以啊,能为席总效劳是我的荣幸!”何劲不得为席修言做点什么,好拉近关系落下个好印象,哪怕只是泡咖啡这类芝麻小事。
“今天来得有点早?”打发掉何劲,柴姐听话这边说话声抬走了过来。
席修言待还是不同的,比起上下属更像朋友,有时他尊重柴姐如同长辈。席修言点了点头:“嗯。”神不似方才冷傲。
“好像有心事?”柴姐看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拍摄,眉宇却是锁,柴姐语气叹然,“今天下午,若灵好像也有心事,你就是为这个来的吧?”
是云若灵的纪人,台上的云若灵无论多敬业,台下的云若灵总能被瞧出一些蛛丝马迹。
尽管云若灵什么也没跟说。
席修言看了一眼:“你知道况?”
“我不清楚。”柴姐摇头,“但愿你能问出点什么吧!”
云若灵什么都好,就是心事太重,喜欢一个人扛。
“我知道了。”席修言心道幸好他早点来了,连柴姐都觉到云若灵的异样,说明况还很严重。
可,到底是什么事呢?
云香茶。
陈心华从咖啡馆出来以后就约了刚从国来的脑科专家艾见面。
古古香的茶配着窗外的古老街景和典雅古筝别有一番,静雅恬淡,是叙旧聊天的好地方。
“艾,有好长时间没见了,最近好吗?”陈心华为对方点了茶,“这是上好的龙井,在国外你不是很喜欢喝这个?”
“是啊,我还在国时就在想如果有一天能来到中国品这样的茶该多好,没想到今天让我如愿了,士,谢谢你!”艾是地道的国人,却因年轻时在中国留学呆过一段时间,中文说得还算流利。
“不客气,咱们是朋友,有朋友远道而来,我理当尽地主之宜。”陈心华给他续了水,“中国文化博大深,除了茶道,还有你最崇拜的武道以及有历史代表的古景,艾先生有时间都可以研究观赏。”
“是的,我这次有幸来中国,算是故地重游,从前不曾去过的地方,品尝过的东西,这次都要试一试。”艾举着茶杯,一脸向往。
陈心华笑道:“那就由我当向导如何?”
“有这么丽的士给我当向导,我太宠若惊了。”艾捧着口,形态夸张。
叙旧半天,陈心华逐渐进主题。
“听说艾先生此次来华是人之邀给一个卧病多年的植病人看病,可有此事?”
“你怎么知道?”
陈心华举茶至边,浅尝辄止:“实不相瞒,这回找艾先生其实是有事相求。”
“您说。”
“我知道这次您主治的植病人名宋兰君是吗?”
“你认识,是你朋友吗?”艾眉一挑,有些惊讶。
“朋友?呵呵,不是。”陈心华笑容清冷,怎会有那种不流的朋友,“我的请求很简单,我想先生您拒绝都华的邀请,退出这次医疗方案。”
“什么?”艾以为自己听错了,惊得茶杯直接从手中落,“为什么?”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某人不听的话,要跟对着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