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灵子一僵,头也不抬地道:“你都知道了?”
知道席修言在边安了保镖,只以为这些事是隐在暗的保镖告诉席修言的,本没往苏可卿那方面去想。
且既然对方已清楚了,那看来也没有瞒下去的必要。
云若灵本不知道,这只不过是席修言在套的话。
保镖只负责安危,见什么人做什么事,并不需要一一向他汇报的。
“那你可以告诉我,你见了谁都说了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你母亲就是旧思想旧观念,觉得我们门不当户不对,我高攀不上你罢了。”云若灵边往面里加盐边聊起中午和陈心华见面的事。
辱讽刺一概不提,尽量从轻从简挑好的讲。
然而即便再如何替陈心华掩饰席修言心里都有另一个近乎接近真相的画面。
不过他还是惊到了。
一路上他想过既然不是白云两家的人找上门,那必然就是他母亲陈心华了。
没承想还真被他猜中。
席修言眉心轻蹙:“就只跟你说这些?”
仅用语言要胁对方,不像是陈心华的风格!
一直是个行动派不是吗?
“是啊,你们席家有钱有权,说我看中你其实是冲席家的钱来的。”云若灵知道以席修言的脑子若不来点真料是糊弄不了他的。半真半假的道,“还说若我肯离开你,必许我一个好前途!”
“就这些?”
“就这些。”云若灵打定主意不提那五百万的事。
听着都备辱,一向傲娇的席修言岂不更是如此?
腰上突然多出一只手,低头一看,席修言不知何时走到后轻轻环住,将锢在怀,下抵着的脑尖,声音暗哑轻:“对不起,让你委屈了。”
陈心华的向来不饶人,又不看起云若灵,必定说了许多极难听的话。
“没事,多听听也好,给自己醒脑,这样我也就比较有动力些。”云若灵故作轻松地开玩笑道,“我激励自己,多挣些钱,五年之争当富一代,好与你比肩,这样外界就不会对我有所质疑了,你说是不是?”
席修言好想说有我在,你不用那辛苦。可是看明明心里难过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调节气氛,目的就是不让自己担心为难。这样一个只为他人着想的善良小人,他除了配合以外,说不出别的。
“嗯,你努力,我投资,到时候挣了钱都是你的。”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云若灵抬起沾了满是面的手要跟席修言拉勾勾,于是乎两个活了几十年的年人竟玩起了这么稚的游戏。
尤其是席修言,他可是在商界里说一不二的大魔王,如今变这般,要是朱七在这里,定会想:完了完了,他家总裁彻底被带进沟里去了。
夜间,云若灵去洗澡的进候,席修言在阳台给盛齐洺打了个电话。
“从国来的艾先生,他还在医院这边么?”
“在啊,怎么了?”
席修言道:“我记得艾先生有个师兄,也是脑科专家,但隐迹多年,我对他的事迹了解不多,你是学医的,对他们的传闻应该听得比我多,你觉得,艾先生和他师兄比,哪个医术更好?”
“艾的师兄?你说的是佛罗达么?”待听到席修言这边嗯了声,盛齐洺才接着道,“若论医术,其实两个人差不多,可能佛罗达更甚一筹吧,我也不是很确定,毕竟我也没有亲自见识过。不过能肯定的是佛罗达一定不比艾差……你问这个干什么?不会是想把佛罗达也请来吧?”
“我想我可能要做这方面的准备了。”席修言将下午陈心华单独找若灵的事跟盛齐洺说了一遍,然后道,“的手段我清楚,不可能只口头警告,而若灵现在唯一牵挂的就是母亲了,所以我想一定会从若灵母亲上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