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灵郑重点头,心里又暖又愧疚。
席修言要理的事太多,而非但不能帮忙,还总让他心,实在不该。
道:“你只管专心对付杰森把朱七救出来,我你就别担心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现在才知道一个人的懦弱不仅会害了自己也会连累边人。
所以要变坚强。
“好,这段时间你别总是一个人行事,找苏可卿陪你,我派在暗保护你的保镖你也不许斥退他们,知道吗?”
安在云若灵边的保镖其实一直都在,只是云若灵不喜欢被他们跟着,好像监督犯人一样,所以云若灵总会找理由借口将他们撤走。
以至于后来一遇到突发状况连个搭把手的人都没有。
对一过点,席修言也很是无奈。
但云若灵现在知道事轻重了,便不会再胡来:“不会的,我再也不把他们赶走了,你放心我一定乖乖听话。”
陈心华现在抓走了朱七,下一个有可能就直接对出手。
一个朱七已让席修言耗费心神,若再一个,席修言岂不要方寸大乱?
“你明白我的用心良苦就好。”一切都是为了的安危着想。
这夜,外面风雨加,海景别苑、白家、云家均有人彻夜难眠。
白宇飞不知是谁救的他,但以他的直觉,那人也一定是目的不纯。
只是不知,欠着这样的人,他将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这很让他惴惴不安。
云启正整日独守空房,睡不着已是常态了。
他一边恨云若灵狠心又一边责怪云香雪办事不周,才引火上,烧到自己。
致使他现在边连说个话的人都没有,公司的事也没心思打理了。
好像人的一生,他已绝到头了。
第二日清早,白清提着礼来拜访,白宇飞不懂做人,他这个老子不能犯糊涂。
是以他亲自登门来道谢。
云启正看他没半分好脸。
虽然云香雪在天盛门口那一跪并不仅仅是为了白宇飞,可事的源头确是因白宇飞而起的。
要不是白清那来求,香雪也不会一时脑门发热想出那样的馊主意,平白无故地把自己给害进监狱。
比起白清的满面红,意气风发,云启正恹恹地一点神都没有。
随便聊了几句便将人打发走了。
管家上前把白清带来的礼默默收起,尔后道:“老爷,二小姐可以为了白家爷那样不顾段脸面给人下跪,那白家爷是不是也该为咱二小姐做点什么?”
一语点醒梦中人。
云启正一拳打在另一掌心上:“你说得对,我怎么没想这一层。”
那管家看自己说到点子上了,又放开胆子继续道:“白家爷现在出来了,可是连一句谢谢都没有,这也太过份了些,枉费二小姐那样真心待他。”
云启正也正是因为这个,才对白清的到访不冷不热。
他眯了眯眼道:“那小子没良心,香雪这样为他实在不值。不过,香雪怎么说也是因为他才进的监狱,所以这笔账我怎么也要讨回来,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
说着,他便拿起电话给白清打去:“老兄,德胜酒店旁边有家不错的咖啡馆,我们去那儿坐坐吧!”
帝都中心的夜都会。
这是一个算得上五星级的娱乐场所。
够奢华,够档次,也够奢靡乱。
不过前两者都是眼看得到的,后者则是隐藏在灯下的易,只有客才懂。
盛齐洺订的包间在二,跟他监控的目标只有两墙之隔。
从他配合席修言对付杰森,下午便一直徘徊在席氏别墅附近,好不容易等到杰森单独出门,他便一路尾随到了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