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齐洺听后赶紧附合:“就是,再说了,他奶奶这么多产业,他不继承谁继承,难不成全给别人?”
“你不是说麒麟盛家长孙,得拣你和你爸的衣钵吗?”
“我……”
盛齐洺突然语塞,他倒是忘了这件事了。
“算了,以后再说吧,现在先把席修言的事理顺要紧。”
于是乎,大家齐刷刷把目光又投向席修言。
后者却只是望着自己的爱妻,眼睛闪闪发光:“你怎么会一下子推出这么多事情来?”
“我在部队时,闲来无事经常听阎默讲他的案子,也会看相关的书籍,就是一些关于推理的。一句话或者小小的一个动作,可以透露出许多信息。从片面看本质,从角落看全世界。”
又是阎默教的。
席修言真是满心嫉火。
但他又不得不感激,如果不是阎默,若灵的蜕变不会如此之大。
而这种蜕变显然是好的。
说话音,不知不觉已到目的地。
望着外面这座庄严肃穆的办公大楼,云若灵不用详细了解它的历史,也知道它曾经的辉煌与现在在商界如何耀眼夺目。
“如果你撑不住,说出来,不许勉强!”云若灵扶他下车时,眸子里还是充满担忧。
“没关系,我撑得住的。”这点伤口算什么,裂开了也不要紧,大不了回去再缝一次。
席修言满不在乎。
但云若灵已看出他强装无恙的面容下隐忍着多大的痛苦。
他的额头还有手心都在冒汗,她知道现在每走一步路,于他的伤势来说都是疼痛难忍极为不利。
然而,除了心疼,她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
“盛齐洺,你有带医药箱吧?”她突然抬头问道。
盛齐洺怔住了:“这个,我还真没有考虑到。”
主要是跟院长请示过后,他们这些人都已经上车了,害他光顾着跟他们汇合,完全忘了这些事。
“没关系,公司有药箱,可以应急的。”席修言安抚。
进了大楼,朱七早在大堂等候了,见到他们如见救星:“总裁,你总算来了,那些老家伙太不要脸,串通一气,三分之二的股东们都被他们给妖言蛊惑了,严重怀疑你现在还能不能担任总裁一职。幸好你出现,再不来……”
“再不来,他们就要以为我要挂了是吗?”席修言挺了挺腰肝,伤口背部,为了愈合,他只能勾着腰。
但现在,他必须挺直了。
云若灵听见他挺的那下子,喉咙里发现的闷哼声,担忧道:“还好吗?”
“不要紧。”席修言握了握她的手,“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