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各位,还请你们再稍等片刻。”
席修言对着外商道了句抱歉就离开了。
这举动,无疑是让他们心中的不满再添一把火。
等了半天,好不容易将人等到了,结果又把他们给晾下了。
这种态度,怎么谈合作?
然而谁也没有再掀桌子,在他们的不满之下,还潜藏着另一种绪。
席修言的到来,一个现,一句话,看似毫无诚意。但他的出现,他的气场,以及他的这个人,足以让他们产生信赖,愿意再给一次机会继续等下去。
“怎么,二叔三叔看我,很惊讶?”席修言进会议室后,在主位上坐下。
盯着左右两边挨着他座位的席富和席寿,角似笑非笑。
“你……”席富惊得合不拢。
陈心华说,席修言虽然无命之忧,但伤势重是实。
背部挨的那一刀,不养个十天半月是下不了床的。
怎么今天?
这不可能的。
这怎么可能?
“二叔,你想说什么?”席修言面目含笑,声音森森。
“我最近听到外面一些流言,说你……”席富咽了下口水,接下来的话不知道怎么出口。
震惊的眸底仍有一丝不甘心,计划多时,难道只是黄梁一梦?
他看着席修言,目一寸一寸地在席修言上扫过。他了那么严重的伤,不可能无恙。
一定是装出来的。
只要他看得再仔细些,一定能找出印证外面那些流言的证明。
然而他失败了。
他什么也没看到。
连席修言红润的脸都找不到一丝苍白。
席富哪里知道,为了应付这场战争,席修言做了准备的。
脸上有淡妆,上的药水味也被古龙香水淹盖。
唯一会暴他伤的伤口也被包裹得里三层外三层,隔着服,外人哪里看得到。
“好了,我知道大家最后对关于我的流言有很多想法,在此我先谢谢各位的关心。我的确了点伤,但不重,只是划破了皮而已。”席修言主动承认自己这两天所发生的事,但半真半假,“去医院包扎后就无恙了,你们大可放心。”
“可是席氏份因此大跌,席总你不解释一下吗?”有位东在席寿眼神的怂意下,终于第一个站出来说话。
“为总裁,我的确应该在份跌时第一时间站出来。但是我以为谣言会止于智者,没想到,却愈演愈烈,我低估了人,也高看了某些人的品质。”
席修言这话是意有所指了。
在场的人都听得出来,纷纷把目不转向席富和席寿。
席修言病重,起初消息是他们两个放出来的。今天在会议室里也是他们两个闹得最凶。这段时间,又总跟席修言唱反调,这其中用意,大家不用猜也知道。
席富和席忠面尴尬不已,刚才发言的那位东更是脸难堪至极。
站在席修言这一派的人,听到这番话,即刻响应:“我看席总满面红,不像是有事的人。公司份跌也是因为造谣者造的,这责任到底谁负,我想大家心中自有公论吧!”
“拿公司的利益以达到自己的私,这种行为是可耻的,应该严惩!”
“公司有公司的规矩,不是家斗。有什么不满,直接说出来。背地里使这种招,丢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脸,更是公司的招牌!”
……
议论几乎一边倒地倾向席修言。
而且维护的人越来越多。
席富和席寿平常为人圆,虽然笼络了不人心,可是“家斗”二字,在他们心里掀起一场旋风。
公司是公共场所,是讲共同利益的地方,允许私下竞争,但家斗绝对是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