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总是只有在离别时,那种温情才会显现。
席修言搞不明白,平常两人天天见面,岁月明明静好时,云若灵就是不愿多给他一丝柔情。
“不想去就别去了。”云若灵总感觉不好,但哪里不好,她又说不上来。
“那不行,我得多多赚钱养你们娘俩了。”席修言圈住云若灵腰上的手缓缓抚向她的肚子,“说不定,这里又有一个,这两大两小的,担子都在我身上,我不能偷懒啊!”
“这天还没有黑透呢,你又开始……”
耍流氓了。
席修言修长的两指抵住她的嘴,略略倾身,附在她耳畔道:“那等天黑透了,我们再继续……”
“滚!”
明早就要走了,得好几天不能搂着她睡觉,席修言说什么也不会放过这紧要关心的良辰美景的。
翌日。
天不亮,席修言就整装出发。
说吃早饭,却是谁也没惊动。
抚去额前凌乱的发丝,席修言俯身在云若灵额前印下一吻,又去了席康的房间,同样的角度,同样的别吻。
带着满满不舍和眷恋,终于踏上南岛的征途。
朱七汇报近日查寻到有关秦氏与欧瑞的私下联系近况。
他道:“据说席风是跑到欧瑞总部去堵人,结果人没碰到。又听到欧瑞的钱总去了匈牙利,便转机去了那里。
没有预约,他是见不到钱总的。
他是在钱总下榻的酒店连守了二十四个小时,才堵到人。钱总是被他一片诚心给感动,所以才破例让他代表秦氏参与投标。”
“席风最擅长的就是这个。”即便朱七不去打听,席修言也猜到了。
“参与投标,并不代表,他们就会赢。总裁,我们的实力可远比秦莫怀,之前初谈时,钱总对我们初步策划还是很有兴趣的,所以,就算秦氏硬插一脚,我们的胜算仍是比较大。”
“他能参与,就代表他有一半的机会打赢我们,不可小觑。”况且,秦莫怀这回还请了这么多帮手。席修言道,“南岛不同于京城,我们的权势无用武之地,让你准备的,你都备好了吗?”
“备好了。”朱七见席修言这么严肃,自己便也不敢掉以轻心,正色道,“他们半夜就出发了,估计现在已经到了南岛了。”
“嗯。”席修言点头,“你告诉他们,一定要隐蔽好,没我的指令,不可擅自行动。”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