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查出来的吗?”
“钱总与我,相隔万里,要不是南岛这个项目,我们之间根本不会有牵扯。这样陌生的关系,我怎么会有闲心去查一个不相干的人的隐私。”
钱总眯子微缩,略略思索,很快瞪大眼睛道:“席总的意思是,这消息是那对父子放出来的?”
“他们也不过是听命行事,背后没有人指使,怎么有胆子这样做。”
钱总闻言,上下黄牙磨了又磨,恨恨道:“秦莫怀……”
这对父子是为秦氏效力,而秦氏现在又是秦莫怀当家。
所以席风父子所作所为,都跟秦莫怀脱不了干系。
朱七不知想到什么,插话道:“钱总,有没有可能,去匈牙利堵人,也是秦莫怀授意?钱总不知道,秦莫怀在京城的声誉一直不太好……”
朱七丢烟雾弹还只丢了一半呢,就被席修言给打断了:“不要胡说,有关秦氏,钱总不会自己打听?从我们嘴里说出来,就成了恶意中伤了。现在我们两家是竞争关系,你跟钱总说这些,让钱总怎么想?”
殊不知,过满则溢,有些事点到为止即可。
过分了,反而弄巧成拙,坏一场好戏。
席修言从前不屑在背后讲人长短论人是非,只不过,席风父子有胆量到南岛与他一争,实在是秦莫怀给予的资本。
没有他,席风掀不起这样的大浪来。
即是秦莫怀的罪过,总要让他付出一些代价。
不然,他席修言不就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虾了吗?
朱七也只是想把这场戏再唱好一点,让钱总对秦莫怀的不满再深一点。这样一来,对席风父子就更是恼上加恼了。
倒不是为了能拿顺利拿下南岛这个项目,而是看钱总怒怼席风父子一场,那心情也是畅快的。
他自然明白席总的深意,所以也没敢多讲。
料想,以钱总多疑的性子,三两句足够点火了。
果然,席风父子到跟前跟钱总热情握手寒暄时,钱总的脸崩得跟僵尸一样,一点柔软的线条都没有。
席风尴尬,只以为是因为匈牙利一行让他不快了,倒也没放在心上。
席忠人老心思到底从些,就觉得钱总这么冷淡,一定是刚才席修言说了他们的坏话。
他紧忙道:“钱总是不是对我们有什么误会?”
见钱总还是不搭理,脸反而沉得更厉害。席忠心下一咯噔,就知道他猜对了。朝着席修言和朱七两人沉声道:“南岛这个项目即是公平竞争,就要拿出公平竞争的姿态来,背地里做些小人行径,算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