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总伤势太重,又在要害,这子弹,我们不敢取啊!”新任的院长,察看完席修言的伤势后,眉头皱得死。
“那怎么办?”云若灵哭问。
院长正是发愁,忽然想到盛齐洺:“除非盛大夫在,可惜他今天休假……”
新任院长不知道盛齐洺跟席修言的关系,也不知道盛齐洺连休几天长假,就是为了参加席修言的婚礼。
他道:“盛大夫是国知名专家,有他刀,才有胜算。”
“盛齐洺……对了,我怎么忘了,盛齐洺是个大夫来着。”云若灵急忙去找手机,可是手机早就跟陈心华缠斗时落在岛上,又哪里找得到。
朱七忙道:“我去盛大夫,夫人,你们先送总裁去手术室吧!”
正说着,走廊那头忽然响起某人高地声音:“谁要找我……”
盛齐洺大步而来,见是朱七还有云若灵,惊了一下,喜道:“你们回来了?”
不等朱七说话,席康和席龄就一左一右地扯着服道:“干爹,救救我爹地吧,他中了枪……”
“是啊,盛二叔,我二叔好像伤得很重。”席龄一向坚强,这时候也忍不住落了泪。
从小无双亲,除了老太太,席修言便是最亲的人。
好怕,好怕这个最亲的人也要离而去。
盛齐洺一下子凝了脸,见云若灵满是,又看到躺在担架上脸上毫无的席修言,心里咯噔了下:“怎么回事?”
一边说着一边开席龄和席康,察看席修言的伤势。片刻后道:“赶推到手术室,这子弹就贴着心脏,再不取,人就要玩完了。”
盛齐洺学医修的是外科,前些年,医术平平,那是他懒散,疏于钻研。但自从结婚之后,便收了心,医术大有提升,还拿了许多奖项。
是以这么一个有权威的人说话,饶是院长,也不敢怠慢。
一个月后。
还是那场婚礼,还是那家酒店,还是那些宾客。
只是这次,席龄和席康不敢再乱跑了,乖乖地陪着老太太呆在休息室里,静等婚宴开席。
盛齐洺也不再前厅接待,而是翘着二郎,躺在沙发上,吹嘘聊天,品茶吃点心。
“客人都到得差不多了,朱七都快不过来,你不去帮着招呼,在这里什么懒。”席修言踢了他一脚,满脸嫌弃。
“我可是你救命恩人,你这样对我?”盛齐洺不满地瞪他,“要不是我妙手回春,把子弹给你取出来,你现在还有命结婚?”
“你是医生,救死扶伤难道不是你应该做的?”
“我应该做,你也应该谢,踢我是几个意思?”
“谁你懒!”
“再说我懒试试?”
“你想怎样?”
“我若灵来收拾你。”说罢,盛齐洺就扯着脖子喊起云若灵来,“管管你家老公,太没心没肺了,就躺在这里吃个茶都碍他事,什么人啊这是?”
“修言,就让盛齐洺躺一会儿吧,反正有人会收拾他。”
盛齐洺听着前半句心里还舒服的,后半句就不是味儿了:“什么有人会收拾我,谁啊?”
云若灵扬声喊:“可卿,可卿,快来啊,你家盛齐洺又来缠席修言了……”
正照顾几位长辈的苏可卿只到若灵唤,忙从里面跑了出来,二话不说就在盛齐洺肩上打了一下:“修言体刚好,你能不能别总缠着他,能不能让他省点心……”
“老婆,我没缠他,是他来缠我,再说他早好了,我现在才是伤患好吗?”盛齐洺双手护,一脸委屈,“他刚才还踢我呢!”
苏可卿角了下,指着那两条碍眼的大长道:“还不把它放下来,也不怕把茶几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