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放过他?”席修言抬眼看着他,黑眸冷冷清清的,看得白清不由哆嗦一下。
得,这两人说的话还有语调都一一样!
“走,我们吃饭去。”席修言不像云若灵有一肚子悲愤不吐不快,他跟白清才是真正的没什么好讲的。
拉着云若灵径直就出去了。
连白清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这事,也因席修言的出现彻底谈崩。
白清又气又怒,却也无计可施。
“秦总,白清的事,要帮咱们也是能帮的。”诽谤一罪不复杂,理妥当了,也能翻案。
秦氏集团,白清走后,秦莫怀的助理小张就着这事发表了下意见。
秦莫怀掐了烟头道:“一个云启正的事,我已宽得超出原则了。再来一个白清,呵呵,我跟他们结盟图的是利,可不是专门给他们收拾烂摊子的。”
那个赵琪是家事,他秦莫怀管了,是因为当时席修言不给他面子不卖他人,他咽不下这口气才的手,可不代请什么破事他都要一脚。
他又不是搞妇联的。
“最近不是有个大案么,你盯点,把心思都放在那上面,别的事别瞎心,听说席氏那边对这个项目也很有兴趣呢,我们要趁他们下手之前拿下,知道吗?”
在商言商。
要分出高低,还是得在生意上见真章,那才看出真本事。
别的都是扯淡。
小张得了训,忙不迭地点头称是。
秦莫怀着外面刚才还好好的大晴天突然沉了下来,不由呵呵冷笑,怕是白清那边不太顺哪!
“你怎么来了?”进了另一包间,云若灵刚坐下就迫不及待地问。席修言替点了菜才道,“这个问题你刚刚已问过一遍了。”
“可你没有回答。”云若灵喝了口茶又道,“白宇飞的事真是你做的?”
“嗯。”席修言淡淡点头。
“你想怎么置他?”云若灵想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席修言挑眉:“你在意?”
“我不在意。”知道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为什要在意。
“我事先没跟你商量就擅自行动,这你也不介意?”
“我只有激。”云若灵放下茶杯,目澈,“从前我不知被人宠着是种什么觉,现在才知道原来竟是这般好。你为我打算,为我策划,我若还介意这种小细节岂不显得我很没良心。”
席修言弯了弯:“你还有觉悟。”
“我谢谢你夸奖!”云若灵翻翻白眼。
席修言着茶杯,那玉一般的指节与手中白瓷融为一体。他言归正传:“白宇飞究竟会怎样,那要看我的律师的能力。我最初的目的,不过是想让你和你的母亲安静一段时间,不人打扰。”
毕竟不是杀人罪,他不好无端端的要了白宇飞的命!
但要他去跟赵琪作伴,应该还是能做到的。
饶是这样,白清也接不了。
白家就白宇飞一苗,他要是坐了牢,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这不跟他命是一个样么?
白母更是泣不声:“咱们宇飞到底做错什么了,席家要这样对待我们,他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
他席修言在京都,他就是王法!
白清道:“眼下只盼着秦总给我找的律师不会比席修言的差太远。”
那样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不过就是说了句话而已,又不是说他席修言被包养,他用得着这么认真,得理不饶人?”白母抹着眼泪珠子,这几天,眼睛都要哭瞎了,“昨天你去找若灵,怎么说?”
“不帮。”那丫头平时看着弱弱好说话的,没想到这次这么气,竟是怎么说也说不通,白清还真有点看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