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江菱能从乔瑞的中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字,心一下子就高涨起来的,多难得的三个字呀,重点还是乔瑞毫不犹豫地说出来了。
但越听到后来,江菱的脸越发白了起来,颤着声音道:“阿瑞,你什么意思?”
乔瑞抿了抿,神不改地道:“以后不要去打扰我的家人了,还是像以前那样,该干嘛就干嘛吧。”
这下意思再明显不过的了,乔瑞这是来摆明自己态度的,表示以后与江菱再无任何瓜葛了。
犹如惊雷劈下来,瞬间将江菱炸得外焦里的,再也顾不得装弱了,一下子从床上跳到地上,拽住乔瑞的手臂就不肯再松手的了,惊心地道:“不要,阿瑞,我们曾不是一起在体面前承诺过会一起结婚的吗?而如今我们的机会就摆在眼前了,大可不必再为某些伤神了,我们可以永远地在一起的呀!”
江菱张地几乎语无论次的了,总而言之,是不可能离开乔瑞,如今柴雪终于不在眼前,正是的大好机会,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的?
可话是乔瑞最先开口说出来的,且似乎是那么地斩钉截铁般,一下子打乱了江菱早就计划好的全盘计划,一时间,江菱急得哭了起来。
而乔瑞不胜烦厌地深皱起眉头,将江菱拽着的手臂用力地扯出来,冰冷着声音道:“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我跟你所作的一起只不过逢场作戏罢了,当初你也是一口答应的。早知道到结束时,你的反应如此过激,当初我就不该与你达这种协议。菱听我说,忘了我们那些不真实的一切吧,好好地过回你自己的生活。”
江菱狼跄着后退了几步,深打击后的愣怔模样称得上包着的纱布与伤口,还别说真的有那么几分可怜之。呆呆地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但乔瑞已无心再待在这里了,最后丢下一句:“凭你对柴雪所做过的一切,包括断头娃娃事件,但念在没够什么大问题,我也就不追究你了,你好至为之吧!”然后就离开了江菱的视线。
江菱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就算塞个鹅蛋都卓卓有余的。心惊,原来乔瑞早已知道了一切,只是一直在等个合适的机会说出来,原后轻面易举地甩掉了。
呵呵,江菱突然笑了起来,柴雪说得没错,风水流转,江菱就是下一个柴雪,但江菱万万想不到,转到自己时,竟然这么快,甚至连乔太太的名份都占不到半份,就被踢出局了。
不甘与怨愤涌上心头来,江菱猛地往门外跑出去,连鞋子也忘了穿,就那样赤着双脚,追赶着乔瑞的背影去了。
想起了一句话:不知所起,而一往深;缘不知所起,不外如是。
江菱早就将自己代到乔瑞的人当中,而将最初的心也丢掉,泥足深陷后,拔出来也丝连着。
一份深到骨髓的并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除非像柴雪那样,死了心的人就算再痛又何妨?
但这些也是因人而异的,柴雪本就是一种与世无争的态度,而江菱刚好相反,也许多多是生活环境所造的影响吧,比如的父亲对的影响就不小的。江菱从小就是一个认定了的就绝不会中途放手的,除非想要的东西先一步毁灭掉了。
而现在乔瑞对于江菱来说就是此刻最最想要得到的人,不惜任何代价地,也要势在必得。
总而言之,有句话说得实在太对了,堕网中的人智商基本归零的。
不会太多地去理会外界对看中的人是如何评价的,只是走心般,欢喜就好,愿意自己的所有行为就好。
如是,当江菱一路追到停车场时,乔瑞坐着的车子已启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