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雪拿着本子到自己房间里收拾了一会,出来时,见乔瑞正好从乔夫人的房间里出来,不挑眉问道:“这么快就道完别了?”
“嗯!”乔瑞不动声地点头,见柴雪手里已拎着手袋,就顺势道:“走了!”
“好的。”柴雪应着就转往下走去,可终是按捺不住心里的疑问,不边走边问道:“刚才汪正阳不是跟着你一起出去的吗?怎么又不见人影了?该不会又忙活起来了吧?”
“当然,不然你还真以为他来这里是为了探病的?”冷然的声音从背后过来,柴雪不由自主地微抖下子,不住地扯下角,切,问个问题都活像要他命一样,大不了就不问了。
果真一路无话,直到回到城里的别墅里,柴雪也不曾开口说过一句,倒是乔瑞从上车就开始不停地忙活着,不是接电话就是对着电脑目不转睛的。
到了别墅时,也是一声不响地将柴雪丢下车后,就吩咐着司机掉头直奔公司里去。
柴雪只觉有气发不出,转见嫂迎出来,就忍不住唤道:“嫂,今天给我准备点祛火的汤水,我觉自己上火了,得祛祛火气。”
谁知此话一出,差点没把嫂呛得摔倒在地,尼玛的,这人还没进屋呢,就一心只挂念着吃的,可见柴雪今天胃口不错的。
想到这,嫂脸上不期然地出一脸笑意,几乎立即就转往回走,边走边高声地应着:“好勒,我这就去准备。”
呃,柴雪只觉愕然,万万料想不到嫂行动起来会如此迅疾的。
好了,言归正传,柴雪只不过借此发发心底里的郁气而以,真没想过要为难谁,比如嫂的。
所以喊了这一句后,只觉在老宅里一直压抑的心瞬间得以放开,于是乎就迫不及待地回到房间里将乔夫人给的那个本子与礼盒子拿出来。
因乔夫人没提,柴雪并不打算将这本子的事告诉乔瑞听,本来这些东西是自己的,乔夫人就这样讲述过,所以就想趁着乔瑞不在的时间里将东西拿出来看看。
柴雪深呼口气,将心里莫名泛滥起来的复杂绪强压下去,才定了神将眼前的本子翻开。
才看了几页,柴雪就觉得眼前字像要跳跃而出,有种鲜活地呈现在眼前的错觉。
只因这是柴雪以前用来记录往事的日记本,里面一路都写着柴雪自从进乔家后的心路历程,虽没太多的想,但字里行间都表出柴雪对乔瑞深深的思之。
再往下看,那思就演变了满屏的孤寂,是在无数个黑夜里,柴雪在这个偌大的房子里,一个人苦苦地守候着那份并不实质存在的婚姻,还有那无尽的等待无果的夜晚。
太阳开始突突地跳着,脑子也不听使唤地痛胀起来,柴雪只觉无数个画面从脑海里闪现,有些很快就抓住了,但有些只一闪而过,本没机会看得清楚。
这时已完全无法看下去了,柴雪双手撑在脑袋上,脸上一片痛苦之,正努力地压抑着那头疼。
但哪有那么容易做到,并且疼起来就像要人命似的,任凭柴雪如何地自制,也改变不了头疼的节奏。
柴雪想喊人来,但奇怪的是这次无论怎么努力就是喊不出声音来。
不惶恐地站起来,但脑子里还在不断地重复着那些一闪而过的画面,惹得柴雪脚下踉跄不以的,差点就撞在后的椅子上,还好柴雪迅速地蹲下子来,才稳住了侧倒的趋势。
总算有惊无险的,可头疼越显越厉害起来,柴雪终于忍不住大出声,接着脑子就变得空白一片,刚才所呈现出来的画面眨眼间就消失殆尽的,唬得柴雪心惊地竟然两眼一黑的,软倒在地上了。
幸好陈医生赶着点进来打算给柴雪打安胎针,并作个检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