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江菱看得迷,乔夫人独自伤心时,躺在床上的乔瑞倏然地睁开双眼来。
江菱先是愣了一下,跟着就惊喜地低呼出声:“阿瑞,你终于醒了!”
乔瑞半挣起子,有点迷茫地脑袋,猛然看着江菱道:“是你将我敲晕过去的?”
不由自主地心慌下,但江菱早已将谎话编好了,此时此刻心里虽慌,但脸上却半点也不显,呵呵地笑了几声道:“呵呵,阿瑞,这怎么可能?就算再借我一千个胆子,我也不可能这样子做,对吧!我那么关心你,怕别人伤害了还不及,又怎会如此做?你睡迷糊了吧!”
可他明明在晕迷过去的前一秒里,清清楚楚地觉到后脑勺被人重重地敲击过的,不然现在不可能独独在脖子的位置到痛。
可江菱这样迫不及待地毋口否认了,当中定有什么隐的。
如此想着,乔瑞不动声地后脖劲,意有所指地道:“那是我自己没防备自个撞车门上了。”
“呵呵,也许吧!”江菱继续演着,“我记得当时有听到一声闷响的,也许就是撞车门上的闷响声,然后就见你晕过去了,我就让司机再将我们载回来。”
很好,江菱真有你的,连我你也这么有把握能骗过去,真长见识了!乔瑞微眯起双眼,默了一会,就翻开被子,一脚下床来。
“你要去哪?”乔夫人这下终能抢先一步地问道,“医生说你必须得休息,快躺回去,我去嫂拿些食上来,你吃过后,继续睡。”
“妈,”乔瑞却无可奈何地继续将另一只脚放下来,“我确实是饿了,但休息就没必要了,我现在已睡饱了,再睡下去,你就不怕所有的事再次超出预想地完全失去掌控了?”
“这……”乔夫人当然很担心这一点,但,唉,怎么说呢?孙与儿子,掌心与手背都是,哪一个都揪着放心不下。
最后唯有深叹一声,默言不语地皱着眉头。
乔瑞暗自苦笑一下,起就要去换服,其间本没正眼瞧下江菱。
这样的无视,令江菱浑不舒服的,但心虚在先,只得着头皮试探着道:“乔瑞,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不如就吩咐汪助理他们去办吧,怎么说他的办事能力还是靠着住的。”
却见乔瑞的脚步顿了一下,回头面无表地道:“失踪的是我自己的老婆与儿,不亲自去找,怎能安心?单单是想着我都浑不自在。若让我查出这起事件是何人谋划的,我一定会加倍地讨回来的。”
江菱条件反般抬起头来瞪大双眼看向乔瑞,但一对上乔瑞那双深邃的眼眸,不觉得心虚地微微错开与乔瑞的眼神汇,心虚地道:“不就是些人贩子吗?为了几个钱财,什么事做不出来……”
话说到这,江菱兀自捂住了,瞪大双眼来回地看着眼前母子俩的神。
果见乔夫人脸立即惨白一片,而乔瑞则更加深皱起眉头来。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乔瑞冷哼一声,脸极其不善地回转过来,盯着江菱的脸一字一句地道:“所以这舍得出大价钱的人才是最可恶至极之人。”
话毕,也不再管江菱愕然的脸,手拉过乔夫人,轻声安扶着边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等乔瑞终见得之前载着柴雪与乔恩后来失去十几个小时联络的司机时,已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
司机看来已知出大事了,站在乔瑞眼前,低垂着脑袋,子微抖着,却大气不敢也不敢看向乔瑞一眼,生怕接触到乔瑞那怒为中烧的眸子,活活将他烧焦炭。
乔瑞却面无表地扫了他一眼,沉声问道:“你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