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时已晚了,天晴还是因为产道太窄,而孩子又是胎位倒立着的,所以在我终于说出保大人这句话时,已坚持不定地晕过去了。”
而孩子就是在晕过去的最后一刻,是拼尽全力将出来的。呵,我的天晴呀,到最后一刻想的都不是自己,而是孩子与我这个时时想当父亲的人。”
故事到此又止住了,包厢里又开始一段长时间的沉默。
乔瑞借着这沉默在暗自分析着江伟所说的话的可信程度,因为从曾乔老爷子对待这件事那讳莫如琛的神,与江伟现在所说的节,确实有太大的出了,由不得乔瑞要认真地分析一会。
到底是谁在说假话呢?老实说,这事已过那么久,三个当事人已了两个,任凭江伟如何说不行呢?
“那后来呢,天晴姑姑到底如何了?孩子呢?孩子后来又去了哪?”只听汪正阳等不及地出声问道。
可这下江伟真的就闭口不谈了,只盯着眼前的茶杯,动了不动地发着呆。
见他如此,乔瑞不觉又与汪正阳对视了一眼,而乔瑞手拿起茶壶,换他来给江伟斟了茶。
也许是乔瑞不太在行的原故,茶一下子斟得太满了,滚烫的茶水从杯沿里溢出来,将还抚在杯沿上的江伟的手指烫到了。
江伟这才见回过神来,立显得尴尬地干笑一下,就势端起茶杯笑道:“来来,喝茶喝茶。”
乔瑞一把打断他:“江董事长,这茶有点烫,先别急。”
但江伟早已快一步地一口抿尽了,也不见因此烫到他,神不改地自个又斟满了一杯,道:“没事,喝茶就得趁早,不然过一会这味就得变了。”
“是吗?但我不懂不这些,真是见笑了。”乔瑞笑道,“那江董事长现在可以接着继续说了吧!”
“哈,说什么?我们刚才说了什么?是这茶太烫了吗?”
不知为何,江伟突然一改话风,死活也不愿提起刚才话说到一半的故事了。
这让乔瑞到很是不解,按理说故事说到这里就该结尾的了,但偏偏江伟说这里就借故沉默不语起来。现在清醒过来了,还假装着从没过什么,就仿佛刚才说这些事的不是他这个人一样。
事出反常必有妖,乔瑞不住惊惕起来,他突然想起来,也许江伟知道乔瑞有兴趣听这些故事的,所以就一不做二不休的,就冒险地说起来,以引起乔瑞的注意力,从而他散了乔瑞警惕力。
但现在才想起来,为时已晚了。
就在乔瑞刚要集中注意力的当口,一直站在他后的汪正阳,突然毫无预兆地栽倒在地上。
乔瑞随即大吃一惊地从座位上跳起来,但谁知才起,眼前就一阵晕眩,还不及看江伟一眼,两眼一黑,也跟着栽倒在地上了。
而江伟则一动不动地坐在原位,面无表地看着直直倒下去的两人,眼也不眨一下。
直到包厢里静地出奇的一样静时,江伟才嘿嘿地笑起来。
“嘿,想跟我斗,没门!我这就让你们尝尝与我江伟作对的滋味。”
说才完,就双手用力拍了几下,没一会就从门外涌进一些穿着如服务员打扮的人来。
只见这些一进门就对着江伟鞠躬令命道:“董事长,有何吩咐?”
江伟再次笑一声:“把这俩带到上面准备好的房间里,记得别声张,这事绝不能让任何知道了,也不能让人看到是乔瑞这个人。”
“是!”
“那手脚麻利点,别耽误了我的事。”
服务员二话不说,果真动作麻利地将乔瑞与汪正阳分别架起来,动作迅速地往江伟所说的房间里奔去。
原来这是一家下两三层用餐,四层以上为住店房间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