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正阳本能地看向乔瑞,眼里满含着指控,也带着点委屈的。
但一个大男人用这样的眼神看向另一个男人,难道不觉得难堪吗?
乔瑞忙撇开了脸,从而避开了汪正阳的眼神,好让自己他的荼毒了。
“都说这里没你要喝的水了,你就不能到外面喝去?好了,这儿也没你的事了,就找水喝去吧!可注意点,别真把自己给噎着了,我可打保票先,是绝不会去打包你的。”
啊呀呀……这一家子怎么看也不像是闹了别扭的一家子,看欺负起他来,那真一个齐心的了,哪有半点闹别扭的影子?
但话说回来,他们之间的别扭也闹得够长时间的了,而总裁不是最有本事的人吗?为什么就总是搞不定的?
但这些念头汪正阳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还真没胆子问出来。
再看向乔瑞那已然不耐烦的脸,汪正阳就明白自己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因为待下去就真的会阻碍到了乔瑞的大事,遂汪正阳只好从善如流地堆起满脸笑容,笑着道:“正好,我也想走了,那我就到外面找去。”
眼看着汪正阳的影消失在门外了,乔瑞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到柴雪们上。
但听柴雪说道:“你不走?”
又来了!乔瑞立无奈,但并没说什么,只是看了柴恩恩一眼,转往汪正阳刚才放下行旅箱的地方走过去。
而柴雪以为乔瑞真的也要去拿起行旅箱也要走了,所以在也没去注意乔瑞,任由他忙活去了。
柴雪轻轻地拉了拉柴恩恩的小手,示意进屋里去。
才进门,柴雪就顺手将门合上了,拉着柴恩恩在屋里的小沙发上坐下来,让柴恩恩也靠着坐在一起,看着柴恩恩那可爱的小脸,忍不住抬起手来轻抚向的脑袋,轻地说道:“恩恩,妈咪真的很想知道,你刚才为什么不愿靠近妈咪了?难道妈咪现在真的很令你害怕了?但是妈咪只是手伤而以,你至于如此吗?”
本来柴雪想问的并不是这些的,但不知为何说出口就变这样的,如此满含着责怪的话语,也不知道柴恩恩听了能接与否的么?
但从柴雪的角度上来看,柴雪真的被刚才的柴恩恩吓到了,真怕自己现在的形象会令柴恩恩一时厌恶起自己来,而投向了乔瑞那时刻设置的陷井里。
若真到那时了,柴雪大概连哭的地儿都没了,以后的日子一个孤零零的如何有勇气活下去?
想到这里,柴雪忍不住深吸下鼻子,才见到柴恩恩正看着自己,柴雪就想一把将抱进怀里去。其实这个动作早在刚才就想作了,只是柴恩恩突然排斥起自己,才令柴雪一直到现在心里都像有梗卡着,难至极的。
但还好,此刻柴恩恩没再像刚才那样子了,真是吓死了柴雪,但也更加令柴雪坚信了乔瑞的影响力,仿佛只要有他在,柴恩恩的眼里都只有乔瑞而忽略了柴雪的。
这个意识一坦从柴雪的心里生出,就像颗种子丢落在柴雪的心上,渐渐地就生发芽,令柴雪只要神一的,就是一阵后怕。
而现在,柴雪更觉得可怖有加的,难道说自己只要一有事,恩恩就会抛下自己跟着乔瑞一走子之了?
不可能的,恩恩才多大?怎么会这些念头?唉,柴雪忍不住暗叹一声,自己多愁善的病又开始泛滥无疑的了。
自己的儿自己知道,何况柴恩恩才五岁,说点不好听的,有的孩子说话还不利索的呢,怎会有这些只有在大人世界里才会有的乱七八糟的想法?
果然,柴恩恩终于小声地道出了心里的想法:“看到妈咪疼,恩恩的心里也很难,但是恩恩又不能为妈咪做些什么来减轻妈咪的难,所以恩恩就想着小心一点,不用到妈咪的伤的手了,不然会弄得妈咪的伤口更加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