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柴雪冷哼一声,又对柴恩恩不放心地道:“恩恩,妈咪以前可是跟着明确地说过不许你进到后厨里去的,为什么你今天做不到呢?”
柴恩恩边穿着服边求救般地看向乔瑞,但见乔瑞示意地向摇下头,只得耸下小肩膀,无奈地回道:“知道,妈咪,我以后不去那里行了。”
“不是不去,是必须止靠近,明白?”柴雪强调。
突然间,柴恩恩又一次看向乔瑞,俩人居然不约而同地相视笑起来,然后竟然向着柴雪嗦地踏起正步,并且将一只手举到前额侧,同声同气地喊道:“是,收到!”再次一个正步,有模有样,好不搞笑的!
但柴雪却想笑而没笑,只是忍着冷哼一声,转就走了小屋子。
“哈哈……”乔瑞与柴恩恩却在柴雪走出屋门的那一刻,瞬间又发出一阵大笑声,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继续他们之间的玩乐。
柴雪去了趟后厨,回来后却又发现了一件令到惊讶的事,这乔瑞居然也在的家里毫不避违地洗过澡了,简直晕死了,他的上居然还搭着柴雪的巾,这不是摆明了乔瑞刚才是在使用的巾了吗?
这人怎么这样呀?柴雪都觉得眼前眩晕得真要晕过去了。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黑影,一个手掌正放大般地在柴雪的眼前晃啊晃的。
柴雪本能地一掌拍过去,不由分说地怒道:“把巾摘下来,不许用我的巾!”
但见乔瑞勾起角,不不慢地将手抚到巾上,像故意做给柴雪看般,恍然大悟地道:“哦,我刚还一直在猜这巾是谁的,还不惜本地与恩恩打赌了,没想到自己竟然输得如此之惨烈,看来我明天的人一整天都得给,任凭使唤的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人给了?”柴雪功地被乔瑞的话转移了注意力,不再咬着巾而不放过乔瑞的了。
而乔瑞不住在心里面笑起来,但并没正面回应着柴雪的话,只是相当有悬念地道:“明天你不就知道了。”
还跟玩起神起来了!好,很好,柴雪也不想再多问乔瑞这个问题了,只得问他另外一些问题:“那天都快黑了,你还不回去?”
“我回去呀!但不是现在,因为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呢!”乔瑞回答得理所当然。
好吧,当柴雪没问过。
然而天越来越黑了,乔瑞是在柴雪这里喝饱吃足的了,又陪着柴恩恩给说了好一会故事,竟还哄着睡下了,但乔瑞依然没有要回去的打算。
眼看都快到深夜的了,柴雪越想越心急了,心里也不觉恼火起来,二话不说从自己的屋子里走出来,但看到乔瑞还在柴恩恩的屋子里,手捧着一本故事书,看样子柴恩恩纵使是睡着了,也不愿他离开,就好像自己给说故事时的景一模一样。
如此一来,柴雪就不可能怒喝乔瑞,免得惊醒了柴恩恩。
也因此,柴雪的心不知不觉地郁闷起来了,觉乔瑞已将与柴恩恩吃得死死的,就算柴雪已对乔瑞极度不满了,但总是对着他发不得脾气,因为乔瑞看准了柴雪的死,每每在想要发怒时,仅借着柴恩恩这块挡箭牌,他就轻易地避开了柴雪的矛头了。
没法,只得先等一会了,柴雪可不想因为乔瑞而弄得柴恩恩不得安睡的。
而屋里头的乔瑞早在柴雪靠近房门时就觉察到了,为了避开柴雪的怒气,乔瑞当即决定了装睡,哈哈,简单再刺激不过的了,量柴雪也不会在柴恩恩睡时来找茬的。
于是乎,柴雪独自一人静坐在小厅里,等呀等的,一直等到自己都快要迷迷糊糊地睡了,也不见乔瑞走出小屋子的影。
到最后,就连自己是怎么睡着了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