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瑞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他一路抱着柴雪走到洗浴间里,就用脚将门给关上了。
而因伤不能太过挣扎的柴雪只得如只小绵羊般任由他摆布了。
这是有多危险的,他俩人可以说是心知肚明的,但一个愿打一个愿把挨,当然乔瑞是无所谓的,他甚至有点迫不及待。
但相对于此,柴雪就悲催极了,不仅被动地抱进了这里面来,就想拒绝了连挣扎的力气也使不上来。
说实在的,柴雪还真没这个僻好,但是又不想刚才摔倒的一幕再次发生,再三考虑下,觉得也只有乔瑞能帮到了,大不了等下让他帮自己将上解了,就死活也不让再进行下步的了。
别说这是过河拆桥的了,事关乎到柴雪的清誉,还是注意点分寸为好。
与此同时,乔瑞也在心里盘算着,等下到底应该如何做才不会让柴雪绪过激地拒绝于自己的帮忙?
说实话,乔瑞是真的期待着能与柴雪发生点什么,但看柴雪现在都这个样子了,还是想想算了。
乔瑞现在只单单是为帮柴雪罢了。
服脱掉之后,柴雪的子瑟一下,背对着乔瑞。
而乔瑞眼看着眼前那雪白而的纤瘦后背,心里头泛起了一于心不忍的念头,但很快他又觉得哭笑不得起来。
为什么要于心不忍呢?他又没真想做什么?只是这子也太瘦了一些,明明是开酒的了,好吃的东西定不会缺,但柴雪真的那么瘦,乔瑞看了一会,就不停地在心里计较着,看来将来还得让费神去管理这些本该是男人负责的工作了。
好吧,这些都是以后的事,眼下乔瑞还是先帮洗澡先。
可是,乔瑞还没作出下步动作前,窘然间听到柴雪的声音低弱却不失坚定的响起来。
“还是我自己来就行了!”
“可是你刚才试过了,不行!”
“不行就再试,你别再说了,出去外面。”
乔瑞看着那不曾转过来的背影,心想着能让柴雪忍到这步,也着实难为的了,若自己真的再多留一会,也许真会疯掉也不无可能的了。
遂乔瑞不敢多说,捉弄归捉弄,玩过就好了,若再下去,只会玩出肝火来,对谁去是有害无利的。
暗叹一声,乔瑞只得听话地走出了洗浴间,并且在他转之际,还轻轻地为柴雪带上了门。
这样子,柴雪才算真正地舒了口气,刚才绷着的神也一下子放松了下来,令顿有一种气力全耗完了的觉,子不觉微软,好像下一秒就会倒下去一般。
但这样的事柴雪绝不会再让它重复地发生了,忙用左手扶住就在旁的洗脸台,找到了一个支撑点,才让自己的子稳住,没再往下倒去的可能了。
“噗”柴雪突然笑了起来,虽然也不明白为什么要笑?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刚才乔瑞的神,还是觉得蛮刺激的。
这种想法会不会太疯狂了?唉呀,真是脑子进水了,怎么会突然冒出这种想法出来了?
柴雪抬手拍打起自己的脑袋,仿佛以此来拍掉脑海里不该有的想法,简直是疯掉了,万万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冒出这种伤风大雅的想法来了。
不过,既然已躲过这一劫的了,那接下来呢?乔瑞还在柴雪的家里头,这是个不争的事实,若乔瑞现在吃不着,也许是为了等下更好下手些。
不无道理,柴雪又开始犯起难来了,不觉暗骂起自己,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让他踏进院门半步的,也不会造现在万事如此被动的局面。
默默地咬下,柴雪觉得还是不要再多想了,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有时候有些并不是想避开就能避得了,且一切静等看着,也许会再次急中生智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