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打殴事件后,柴雪就一直待在院子里没踏出去过。而顾小池也特地得到乔瑞的警示,并不敢将商会的一些事务呈现在柴雪面前。
所以几天过去了,柴雪还真一丁点儿有关于大西街后来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的。
但现在听汪正阳所说,还真的有乔瑞在,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了。
原先是大西街的原住居民,特别是老一辈的,是极力反对着大西街改造工程的,他们担心改造后的大西街就不是原来的大西街,大西街的历史也会被抹掉了。
因此,他们才会如此绪化地出来抗议的。
但事弄得如此惨烈收场,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万万料想得到的,甚至在事过后,他们也一阵阵后怕,仿佛只要有人在他们面前提起大西街几个字,他们都会心有余悸地震颤下子的。
老实了一辈子的老人们,真的没想到在已埋半截土的岁数里,还能亲历这样一场惊心动魄的场面了,还不得大眼瞪着小眼,面面相觑地不知所措起来。
但还好,乔瑞也万分体会到他们的心,也许是他搞房产搞拆迁搞出了点实际来了,大手一挥就拨下一大笑款项来,不仅二话不说地全包了伤者的一切费用,还划出一定的钱款作为改造工程的安置费,还好话说尽地安抚了这一大帮的大字不多识的老人们。
事实上,乔瑞并不用额外地给出这样一笔安抚费的,但他突然间想到柴雪,想到了那颗坚韧的心在此地坚守了这么多年,不用想也是对此地有的了。
所以从某方面来说,乔瑞也不全是为了这些大西街的居民,他最再意只是柴雪的罢了。
但只为这一点,就算再出点钱也无所谓,能挽回柴雪的心才是最重要的,出点钱算什么?乔瑞现在就是穷得只剩下钱了。
因此有钱就是好,很多事用钱就能解决了。
听着汪正阳这最后一句的总决,柴雪习惯地扯下角,并没接过汪正阳的话,而是一脸深思了起来。
汪正阳虽然表面上是在向陈述着整件事的过,但每当他提到乔瑞时,总是有意无意地提到他的所作所为,柴雪不仅想,汪正阳也许早就猜想到自己会如此问他的了。
或者是说并不是他想到的,而是有人提醒过他,所以在一提到这些事时,他所表现出来的难为也许正是因为要从中接进这些,所以他才如此抗拒的吧。
唉,连这些也不遗余力地表现出来,可见乔瑞想要接近柴雪的心下了何止大的心了。
可是柴雪并不这样看待,相反地,更以为乔瑞这是在做作,没事就拿钱出来献摆,当人家不知道他是多有钱的吗?
但是,柴雪转念一想,乔瑞这样也无可厚非,面对绪激化的民众,也许只能用这样的办法才是解决问题最有效行之的了。
所以也不能全说他的不是,若真没这点钱,还真不知还有什么方法来堵住民众不安的心?若只是单用口来承诺不去损坏他如的利益或是他们所在乎的历史,绝没有钱来解决得更为妥当了。
如此想来,柴雪很快也放宽了心。
但抬眼间,一张放大的脸差点抵到了自己的面前了,柴雪不住往后仰了下子,不悦地道:“汪正阳,你搞什么鬼?”
刚才不是还在怕的吗?现在倒胆子大了,竟然直接上脸来了。就不怕将柴雪吓得直接一掌呼过去的?
哪知这二货竟嘻笑了起来,“嘿嘿,柴雪,我就知道你在听完我的话后会是这样一副纠结万分的表了,哈哈,看来总裁也不能全猜对你的心思了,这下可被我猜着了。”
这什么话?柴雪索一脚踹过去,“笑?让你笑,你就是与姓乔的穿着一个裤裆的,还会吐出什么好话来?滚,哪凉快哪待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