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当初你离开华市前是怎么答应我的吗?”江菱没打算给柴雪接下话来的机会,继续倨傲地说着:“我想只不过是五年的时间,你不至于忘得干干净净了吧?但不管怎么说,我也不会相信你现在这些所谓解释的说辞的,所以我再说一遍,我只相信眼见为实。难道刚才拉着你儿出去的人不是乔瑞?还是我眼花了?你们都已相到这个地步了,还怎么口口声声地说只是偶遇罢了?骗鬼呀!”
“我……”柴雪真有点反驳不来了。
“我管你怎么了,告诉你,这段时间不管你与他相得如何,但最终他还是会回到我边的,当然关键也要看你如何应对。你懂我的意思吗?我想为了你那儿,你应该会想明白我的意思的?”
江菱直接打断柴雪刚要出口的话,并且极凛冽地扫了一眼,其中的意味不明而愈。
柴雪刹那间只觉得舌头打结一般,生生将话卡在了咙间,只张了几,是没再能发出声音来了。
不由得垂下眼睑,将心里翻腾的心事掩在眼底下,柴雪默不作声地像似在考虑着某些事。
然而江菱本不容得多想,最后再作总结般加重了语气强调着道:“别忘了我的手段,那绝对将是你承不了的,所以千万可别在最后一刻作出了错误而愚蠢的决定哟!要知道你什么也输不起的。”
柴雪只觉得浑一僵,脑子里再也思考不了任何事,只余下江菱最后所说的这些话,不断地盘旋在的眼前。
而这些话更像有魔力,将柴雪的注意力牢牢地牵引住,令连江菱什么时候离开院子里都毫无所觉。
乔瑞再次回到院子里时,已见日头快过顶了,天气依然热得能在地面上煎起荷包蛋。
只见乔瑞一进得院子就掏出手帕在脸上了一大把汗,还边边吐糟着道:“这天气热这样,儿园里的空调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开足的?我说,这总个上河镇最好的儿园到底有几间?恩恩上的这间好像并不怎么好的吧?我看挂在外墙上的空调主机都老旧得很呢?”
正侧背对着乔瑞坐在竹椅上的柴雪动了动眼皮,但并没要转过来回答问题的打算,只是十分淡然地道:“这么多年都在那上了,也没听到别的家长对此发表过任何的意见,孩子开心就好了。”
“话虽如此说,但恩恩怎么可以与他们的孩子相比?可是我乔瑞的儿,当然要上最好的。我看这个小县城里也不可能有什么顶级儿园之类的了,那干脆到华市报名去,一定能上到最好的儿园。”
其实说了这么多,这句话才是乔瑞要说的重点。
而柴雪这才猛然地将子转过来,反应极大地打断乔瑞的话:“谁是你的儿?谁说要到华市去了?”
乔瑞挑高眉头,对于柴雪这些反应,早就在预料中,所以也太大惊小怪,只是想到归想到,当真亲耳听到了,乔瑞还是相当不悦的。
跟着乔瑞又皱起了眉头,张想要反驳,但眼角所及却刹那间令他倒吸了口凉气,反驳的话没说,改而脱口而出的是,“你的手怎么出了?这上面的石膏呢?怎么也不见了?”
闻言柴雪本能地往后侧过去,同时心里暗骂道:该死,让他看到了,那刚才想好的说辞只得作费了。
“别躲,我都看到了,你还真当我眼瞎?”
话说着乔瑞的神显得有些冷冽起来,好像真被柴雪手臂上渗出来染红了纱布的迹给刺激到了,一把固定住柴雪另一边的肩膀上,地盯着柴雪双眼急切地说着。
“刚才有谁来过?别再试图着骗我,也不要跟我说是你自己不小心摔到了才将手上的石膏给撞碎了,我要听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