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真实的生活,难道不是吗?
只是每一个人所遇到的情况不同罢了,谁不经厉过几多的磨难,一步步地走过来呢?
终于,柴雪收拾好了情绪,重新从地上站了起来。
可是可能由于同一个体位在地上跌坐得太久了,她站起来的一刹那,突然趔趄了一下,觉得脚像不是自己的那样,毫无知觉般。
等她好不容易挥着双手找到了着力点,才稳定住快要倒向地面的身子。
真的好险!若再跌一次的,不用想,柴雪那只右手直接费了也有可能。
然而万幸的是,虽然柴雪的脚麻木了,但她的本能反应还能及时地救了她。
不得不静立在原地缓了一会神,等只脚回恢了感知后,柴雪才能迈开步子去找了急救箱子,若再延迟下去,流血也会流掉柴雪的命的。
再说乔瑞,他艰难地走出酒楼后,就开始漫无目的地在大西街上乱逛着。
时值正午,日头正盛时,乔瑞只身一人走在大街上,街上除了几个全然不怕日晒的旅行者外,就鲜少再见到其他的行人的。
若没必要,谁愿意顶着个毒日头出来爆晒的呢?当然除了那些喜欢晒日光浴的人。
但看乔瑞,怎么看他也不会是喜欢日光浴的人。
那高大挺拔的身材,迈着大步子走在这条街上,也不刻意去避开那日晒到的到方,只要前方有路的,他就直走无疑。
看着稳定的路线,却无人真正体会到他脚下的迷茫与无奈,身上到更似像被笼罩上了一密不透风的冷气,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在其中,就像似个行动的制冷机一般,所过之处都会带起一股寒气。
也许正因为如此,他才没感觉到日头就在他的头顶上肆意地释放着热浪,仿佛绝心要将眼前这个浑身寒气的男人也融化掉了才甘心。
快走到大街的尽头了,但乔瑞仍然脚步不停,甚至不曾放慢过,依然一步紧接着一步地往前走着,好像在前面有什么正吸引着他前去。
但事实上,就连乔瑞自己也毫无知觉这是要到哪去?还要走到什么时候?
他只是机械地走着,好像双腿已不是自己的了,只是在作着机械运动罢了。
现在乔瑞就连脑子里想什么也毫无知觉,哪还去在意要走向哪?前面的路到底还通不通的?
也许就这样一直走下去,直到有人发现他的异样了,才会停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