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菱刚收拾好乔老夫人吃完后的餐盒,转就听到病房门被人打开来,不想进来的正是乔瑞。
这一瞬间,江菱的心瑟一下,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后就又响起了乔老夫人的呼唤:“你总算想想我这个老太太了。”
“妈,我昨天有事耽搁了,所以只得到现在才能来你这儿。”乔瑞扫了江菱一眼,见到后柜台上还放着些餐盒,眼一闪,本没注意到江菱那一闪而过的慌乱。
“唉,你忙我又怎么不知道呢?只是,不知怎么的?从前我住在老宅里,许久不见你一面也算是正常的。但现在,只是昨天没见你一天,我这心又开始反慌了,就连睡着了也能清楚地觉到这心里的慌劲,闹得我不仅想起了当初病发时的那次,也有过这样的觉,我就糊涂了,也不知为什么?”
乔老夫人一连话说着,虽然断断续续的,但总算让人听得明白。
乔瑞不觉促眉头,这件事,乔瑞听乔老夫人提起过,当时他只以为乔老夫人的觉真如医生所说是因为体有栓的病,所以才会在病发时有这样的况。
但现在他已知道柴恩恩心脏病突时,正好与乔老夫人也是同一天晚上,因此,乔瑞想,也是这么巧,昨天柴恩恩因病来天华市,而乔老夫人又开始心慌了。
那不正好说明了,乔老夫人的应真的应了,真的能应到柴恩恩出事了。
虽然很不可思懂异,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如果说乔瑞之前还半信半疑的,那现在他是确信的了。
乔瑞走到床前,看着乔老夫人虽躺着却努力睁眼看清自己的眼神,心里有种堵堵的觉让他一时也不知如何与乔老夫人说。
突然“啪”的一声,只见乔瑞竟然半膝跪到地上,头也伏低在乔老夫人放在床沿上的手背上,那模样像极了做错的孩子,在跪地请求母亲原谅的画面。
现场除了乔老夫人一愣后,站在一旁不曾出声的江菱也不住疑地皱起眉头,并开始仔细地打量起乔瑞,似乎想从他的表上看出些什么来。
但乔瑞在作出这个动作后,就伏在乔老夫人的手背上,一阵长长的默然后,也没看到他再作出什么动作了。
而知子莫若母,作为母亲的乔老夫人能怎么不到乔瑞这种无奈的举动?
自乔瑞懂事以来,这还是乔瑞第一次出现这样的神,也许是他从未让乔老夫人担心过,所以偶然这个样子出现在的眼前,乔老夫人的心简直都快融化了,恨不得立即将乔瑞拥怀里,好好安一番。
但奈何自己现在得动不便的,就连吃饭还得麻烦别人,因此也只能躺在床上干着急的份了。
虽然如此,但乔老夫人也知道乔瑞的另一种心思,他不出声并不是不想说与乔老夫人听,肯定是因为这里还有个江菱在的。
所以乔老夫人也识趣,虽然心里着急,但也没一下子问出声来,因为也知道,如果儿子想说就一定会告诉自己的。
但乔老夫人沉得住气,并不代表别人也可以。
在等了好一会后,江菱见乔瑞还保持这个动作不变地半跪在地上,心里多多也有些猜测的了。
因此,也不管乔瑞会不会开口说,但为表示自己作为未婚妻的关心,回过神后忙也弯下子,竟学着乔瑞的样子也半跪在他边,开口询问的声音轻而担忧。
“阿瑞,是在担心阿姨的病了是吧!我说你先听我说,是我忘了告诉你,昨天医生给阿姨检查过体,说阿姨现在的子已进恢复阶段了,还说只要保持现在的心境,说不定就可以很快出院的了。所以,有什么事,你先起来先好吗?别让阿姨见了也跟着心里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