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柴雪想了又想,最后问出口的只有这一句。
事实上心里真正想要问的不是这些,也不上一些。
这短短的一个多月里,发生了那么多的事,乔瑞一直是一个人熬过来的,柴雪可以想像他过得怎么,但没亲自从他口中说出来,柴雪仍是特别担心。
但纵使现在有着千言万语地想要问向乔瑞,可在此时此刻的氛围当中,所有的担心与疑问在出口的那刻,全都化作这样简单的一句,却又实实在在地包含着柴雪所有的心绪了。
那么久没见到,柴雪的确想知道乔瑞去了哪里?这些难熬的日子里他到底待到哪去逃避现实去了?
所以及问出这句也不是没有用的。
乔瑞深邃的眼眸不因柴雪这句话染上了深深的笑意的。
从进门到现在,柴雪虽然与他对视的时间也没多的,但从那涩的脸上,乔瑞还是能读懂了一些信息。
连着一个月以来的烦心,在这一刻,窘然间开朗了起来。
且乔瑞从很早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无论遇到多么烦心的事,只要能看到柴雪的影,哪怕不曾对自己说什么,更别说还要让表示什么的了。
只要看到柴雪,乔瑞总个人都会莫名地到舒心的。
所以此时,柴雪就算只是问了这么一句话,且还只有那么几个字的,乔瑞的以也在瞬间明了起来,比刚进门时的那种惊喜来得更加深刻起来。
而这些,乔瑞是不会告诉柴雪的,他只要柴雪能理解他现在所做的一切的苦必,就是为了与柴恩恩在将来都能平安快乐地待在他边就好。
遂乔瑞只是微笑着轻道:“去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回来了,且从今往后,无论却哪儿,我都会事先向你汇报的了。”
看似轻描淡写的,但实际上,乔瑞就从中向柴雪许下了承诺:从今往后,他的私事只有在柴雪那里就作私事,因为他所有的一切都将会是柴雪一个人独有的。
这是在变相地表白了!
一直竖着耳朵倾听着的乔老夫人,不也出了一副舒心的笑意,来回地了一眼眼前的俩人,不咂起了,虽然的细看之下还不显得利索的,还有那么点僵歪斜的,但在做这个动作时仿佛半点阻碍也没什么,很轻易就做到了。
只是对于这点,乔老夫人自个并没发现,因为好心的所有的心思都在看着这俩人了。
但见柴雪在这母子俩热忱的眼神之下,早就面红耳赤的,子也觉得软乎乎的。
本来嘛,对于一个已作为母亲的人来说,话也不是没听到过,且对于乔瑞的这种平时不声不响,却在人毫无防备之时,又冷不丁地出那出那扣人心弦的话来,还别说,哪个人能招架得住的?
反正柴雪是不了的,也顾不得自己早就过了这种为爱痴迷的年纪,但心的反应却是实实在在的,遂也无所遁形般,秒变初更事的人那样娇了起来。
可越是这样,面对着的乔瑞反而越是愉悦了起来,但因还有母亲在场,乔瑞也不想再逗弄了。
遂再深深地看了柴雪一眼后,乔瑞才转头看向坐在椅上的乔老夫人,含着笑意地对关切地问道:“妈,在这里闷坏了吧,不然我等下问过医生,尽快安排出院回家去,反正在家也不会耽误到对你病的实时跟进的。”
这简直正中乔老夫人的下怀,最好不过如此的了。
只见乔老夫人坐在椅上半动不了的子,就将那只还动得到的手往那知没有知觉的大上用力一拍。
“啪”的一声,若是能觉得到,定不会如此用力的吧,那声音让人听着都觉得疼,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