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让你来的?”柴雪平静地问道,心是怎样的波涛汹涌就不得而知了。
“怎么可能?他都忙得两天没睡过了,一边要应付着无孔不的狗仔,另一边又忙着理公司出现的急况,连饭也顾不上吃。哪像你有事尽可躲在家里,什么也不用做的。”
一说到这个,江菱显得更加地来气了,不断地数落着柴雪的种种不应该。
事实上,也不知今天这个局面到底是拜谁所赐的?
柴雪一滞:“这不是你所期看到的吗?”
“哼,没错,我就是想让阿瑞忙得没时间顾得上你,等时间长了冲淡了一切,他自然会了无牵挂地与你签订离婚了。其实我最看不过的是你总是这样淡定神闲地与我说你才是乔家正儿八的儿媳妇,明明阿瑞一点也不爱你,却占据着他所有的一切。我最希看到的是你败名裂的时候,是我指着你鼻子说我才是乔家的人,而你才是毫不相干的人。”
江菱志在必得的微昂着头,语气笃定又像在向柴雪下定战书一样,好像所有的一切皆在的掌控范围了。
这一刻,柴雪竟无言以对,时事造人,一个卑微地活着的人,有什么办法能扭转局面呢?
刚开始,柴雪真的以为是记者无意中拍到自己与乔瑞一起共餐的画面。到了后来,竟然深挖到乔家极力隐瞒起来的两人的婚,当然这些对于每一位资深的体人都能做到。但是以乔家在华市的影响力,如果有心要隐瞒某件事的话,就不可能让它有机会出现在公众的眼前。
竟有人能做到这一步,确实令人不得不猜疑有人从中提供了某种便利了。
如今,乔家隐婚的事不但被挖出,还大肆地公诸于众,更为了大众茶荼饭后的谈点。
试想下,有哪位即使是有半丁点份的人愿意这样被人当谈资的?
因此,像乔瑞这种风云人,即使是在街上显个都会引起轰动的人,如今竟被人捉到痛脚,他是绝不会令事继续发展下去的。而乔家也不会善罢干休的。
柴雪想通这一点后,在家里再也待不下去了。任凭江菱还在一边虎视耽耽地说着什么,径直地走进房间里快速地换好着装,背起手包就匆匆地出门去了。
江菱当然要跟着出去,只不过追到外面时却是一把拉住,气急败坏地喊道:“柴雪,你想干什么去?”
柴雪冷冷地瞥一眼,懒得说什么,手用力一拂,转就钻进了车子里。
“贱人,不许你去找阿瑞。”穿着一双恨天高的江菱哪里追得上,只得不甘心地在后面喊道。
然而留给只是一屁的汽车尾气,喊出的话也淹没在汽车辗过院门的声音里。
江菱气得无可发,就狠狠地跺起脚来。然而悲剧就在这时发生了,在江菱的脚下毫无顾忌地跺地解气的时候,只听‘咔嚓’一声,接着又一声惨。
呵呵,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可怜人定有可恨之。连老天都看江菱不过眼,一只恨天高被跺得生生折断了腰,连带着将脚也崴了。
柴雪在后视中看到江菱突然一下子跌倒在地的景,眉头微蹙,却无暇理会。脚下用力一踩,车子就绝尘而去了。
两天没用过的手机已基本没电关机了,柴雪调好方向盘后,手空将手机连上车载的充电。
本打算到乔氏的HK集团总部的,也就是乔瑞每天上班的地方去找他的。奈何最近的新闻都与他俩接边,所以到了HK下看到隐到各个角落里饲机而发的记者们,柴雪果断地掉转车头,一溜烟地走了。
如此看来,柴雪觉得自己平时常去的几个固定的地方,也肯定会被记者堵住的。所以想来想去,没地方可去,江菱说过的警告的话不自觉得浮上脑海,后来就想到了申子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