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柴雪一时反应不过来，眼角余见申子晋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指着一份报纸上写有乔瑞的名字的地方，心里瞬间一片雪亮。
可跟着就像霜打的茄子，蔫地拢拉着肩膀，有气无力地说道：“你都知道了，那我就不用隐瞒了，要知道这些年心里总揣着这件事而找不到人诉说出来，心真的累的。”
“他对你好不好？”见到柴雪这副无打采的样子，申子晋只觉心里一阵痛，恨不能将乔瑞捉起来一顿狂。可事实上他不可能这样做，唯有担心极了柴雪的境。
柴雪勾起角出一抹苦笑，吐出来的话却是：“好，做乔能有什么不好的？好吃好住，即使我不上班，也能每天都像猪一样生活着，吃饱就睡，睡醒就吃。反正不用愁吃愁穿的，多人削尖脑袋也讨不来。”
“我是问你的丈夫，也就是乔瑞对你好不好？”申子晋再次强调着这句，可那句丈夫两字吐出来地却十分地艰难，像从牙里挤出来的一样。
柴雪愣了一下，眼神跟着一闪，但很快就恢复如初，依然笑着道：“好，好。”违心的话，也只能想出这些字眼来形容了。
申子晋的眼神黯淡下来，似不甘又似留地道：“那就好，只要他对你好，我无话可说。但若是他对不住你了，我定不会放过他，哪怕他份超然的我也在所不辞。可是你为什么说心累呢？难道一切是你假装让我误会的？”
“不，不，”柴雪心里一惊打断了他，真想了自己的一下，怎么这么不小心说出这样的话来，忙自圆其说地道：“我心累是指合着乔家隐瞒了自己的婚事，一直憋在心里不得说到难而以。绝没别的意思，你别糊猜了。”
“真的？”申子晋明显不相信说的鬼话。以他多年在律界滚打的这么些年，单是察言观还是在行的，不孤疑地盯着柴雪。
柴雪被他盯得一阵心惊，忙打哈哈地笑道：“看你张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哥在关心小妹有没有被人欺负呢！好了好了，我说是真的就是真的。”至乔瑞没强迫着将自己赶出了家门，这点还算给留了面子，没让到没脸面去见江东的父老的。
然而眼底闪过的苦涩没能逃过申子晋的乌眸，只是此时此刻他也不想让难堪，因此也不动声地应了，心里却打算事后再做次详细而深的调查。
这得归功于他心深对柴雪的爱还有爱护，由不得半粒沙柴雪的生活里，只想让真正快快乐乐地生活了，他才会善罢甘休的。
只是那句大哥在关心小妹，又让申子晋耿耿于怀的，难道在柴雪的心里，自己真的一直只是大哥般的存在而以？
不复杂地看着柴雪总是躲避的眼神，心里的黯淡更甚了。只是不动声地撇开了话题：“好吧！不说这些了，我下班时间到了，要不一起吃个饭！”
柴雪顿时如释重负，忙连声说：“好啊好啊！”
却不知申子晋一直注意着，当然也将这一系列的表收诸于眼底，眸变得更浓了。
因为柴雪现在也算是属于公众人了，所以申子晋只带来到一家相对比较僻静的西餐厅，然后就一头扎进了各自隔开的包厢里。连点菜时柴雪也只低垂着头，差不多都是申子晋在点的。
点完菜后，柴雪讪讪地朝申子晋笑笑，就借喝水的动作来掩饰下自己的尴尬，却不想充好电后的手机适时地响起来了。
柴雪忙掏出来，见是韩敏月打来的，立蒙大赦般，接起兴奋地说道：“敏敏，你吃饭没？”
“吃你的头！到现在才接老娘的电话，你分明想急死我。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吃饭？你脑了吧！”韩敏月不由分说的嚷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