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拾好食盒,了一下懒腰,低眸着心事重重的人。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可能要在医院住一段时间。”他不是没想过接回去,只是很担心影响的康复。
卞紫烟清冷的眸里泛起一丝恼恨,在触及到他投来的寒冷时收敛,淡淡一笑:“我知道。”
霍君浩微微弯腰,双臂围着,低下头颅,直盯盯着,“你知道自己伤害自己的结果了吧?这自作自,你好像特别喜欢这个词。”
卞紫烟习惯了他的冷嘲热讽,不以为然地迎着他,从容淡定。
“自从和你在一起,我和这个词就没有分开过。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不知不觉我真的习惯了自作自。”
轻猫淡写的几句话就将霍君浩的无耻和卑鄙说尽。
是他把这个词强加给的。
是他把那些不属于的责任强加给的。
一直以来他都是制造误会的始作俑者,而事后也总会都算在头上。
愚蠢可笑到为了他那一点点的好就付出真心,直到如今体无完肤才悔恨不已。
霍君浩狠狠吐出一口气,翻倒在旁边,抱着腰,很有趣地帮着后背。
卞紫烟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镇住了,脸一下子像烧的螃蟹,通红通红。
想推他,推不动。
“你简直……”
也真是醉了,面对这个喜怒无常变态恶心又做作的男人,卞紫烟无语了。
“我简直太贴心了!我简直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公!我简直太佩服我自己了!”他接过的话头,哈哈笑着,刚才的冷早已消失。
见过无耻的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
卞紫烟实在不知道怎么形容心的崩溃,只能在心里画个圈圈狠狠诅咒他。
早起监督用过早餐,许特助来接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医院。
下时,许特助很小心地拿出手机对霍君浩汇报:“总裁,不知道是那家体胆大包天,居然公开报道你和太太的事。”
“什么事?”霍君浩听许特助谨慎的样子,就知道事一定很严重。
“说你家暴。”
许特助说着不时拿眼神观察总裁的脸。
果然,霍君浩听到家暴二字,停下脚步,抓过特助手里的手机,翻阅那些关于他家暴的头条。
“欣溢实业总裁家暴,太太骨折住院疑是惨遭毒打”
标题下面有文字,有配图,还有卞紫烟被打的照片。
被打的照片很明显是PS的,但是其中住院的图片却是真实的。
霍君浩沉下面孔,大步走进电梯,许特助急忙小跑着跟上。
“让公关部火速理。”他沉着地下达命令,黑曜石般的眼眸里发出闪电一般的烈,随时烧毁边的事。
说他家暴?
真是可笑!
电梯很快直达一层,迈步走出来,迎面就被一群记者围堵。
“霍先生,请问您是否对自己的太太家暴?”
“有人您常对太太实施家暴,有时候会在太太体不适的时候强迫,请问是否属实?”
“霍太太住院骨折是被打还是意外?”
……
全是围绕卞紫烟住院一事,而问题却一点也不专业,更不尖锐。
霍君浩丝毫不在意,阔步向前,高傲地睥睨一切,将所有记者当作明忽视。
许特助则开胳膊,走在前面开路。
“请让一下!”许特助好脾气地招呼着,手腕上的力度却足以挥开那些黏上来的记者。
一路走,一路追。
记者像打不死的苍蝇一样尾随在后,反反复复地询问着那几个话题。
特助拉开车门,霍君浩恬淡地坐进车里,表冷酷炫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