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麻药下去也就没有那么痛了。
一阵铃声打碎了两个人缠绵,霍君浩摸出手机,烦躁地摁掉。
卞紫烟微微蹙着眉头,小脸紧绷着,极力忍着伤口上的疼痛。
“我去叫医生给你装个止疼棒什么的。”他起身跑出去喊了护士。
等他再次回来,紫烟已经睡着了。
他轻轻坐在床边,护士跑来给紫烟带上止疼棒。
脸上却是一片鄙夷。
这种小手术也太娇气了。
霍君浩冷然的气息逼的护士不敢多待,急急离开。
他见紫烟眉头舒张开来才放心地走出病房到走廊深处安静的地方打电话。
接到他的电话,藤非一点也不开心,语气凉凉的。
“为什么不来参加小惠的生日宴会?”
“紫烟的胳膊出了问题,我带她到医院到复诊,医生要马上动手术。”他简单地解释几句。
藤非听完并没有急着询问紫烟的病情,而是冰凉凉的说:“小惠很不开心,一个人关在卧室里哭了很久。君浩,她只是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好哥哥。”
霍君浩闻言沉默了一下,“藤非,我是个丈夫。”
在一个男人的世界里,妻子的事情才是第一位的。
“紫烟怎么样?”藤非缓和了一下语气。
“刚刚睡着了。”
“好吧,明天我去看看她。”藤非挂断电话。
孤高冷傲的身影隐在灰色的窗帘下变得冷厉而寒冷。
为什么偏偏选在今天?
紫烟,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有虹珊的地方就不会有安静两字。
她一边削着苹果,一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紫烟,等你好了我们去拜拜菩萨吧,你说你这三天两头的住医院,流年不利。”
“我看肯定是得罪了那位神仙故意惩罚你,所以你必须去拜拜。”
卞紫烟已经习惯了她的妈妈叨,轻抚着打了石膏的胳膊,嘴角含笑。
“虹珊,你最近是不是心情特别好?”
“那当然了,我现在回到欣溢,不再跑去藤氏看那个怪物的嘴脸,一下子感觉生活变得越来越美好了。”在虹珊的心里,藤非就是她的暴风骤雨。
“其实藤非那个人面冷心善。”卞紫烟很公正地评价。
虹珊撇撇嘴巴,打击紫烟:“你不是告诉我说不要单看外表的吗?你还是外貌协会的。再说紫烟,你走眼了。那个藤非呀就是一个人渣,他现在终止了和欣溢的一切合作,你老公公司遇到了一个很棘手的问题,广告拍摄只能到外地找合作。你说损不损?”
紫烟闻言,脸上凝重,很是紧张地追问:“很麻烦吗?”
“当然麻烦呀,你想想你在这里十块钱就能买到的东西跑到别处花多出几倍的价格,不麻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