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莫大丫如往常一般起了个大早,虽然现在东家离得近了,不需要花费好几个时辰赶路,但突然爱上了早起的觉,尤其是早晨的空气,湿又带着泥土的清香,吸上一口,一整天都有干劲。
昨晚莫大丫找了小翠儿过后,果真一晚上都没有再听见胳膊打骂哭的声音,莫大丫心里对这主仆二人也是无奈,既然相不来,又不是一家人,干脆就不要在一起过,不过是和钱老爷说一句话的事,何必两个人凑在一起相互折磨?
在随空间里泡着热热的山泉澡,莫大丫脑子里脑补了一出主奴深,相爱相杀的狗大戏,甚至开始考虑自己要不要去写个戏本看看,指不定还能一炮而红。
脑补完了,莫大丫穿戴好服,给家里人留了饭,先从梁斌家杂货店后面梁婉给留的小门进去,灌满了一个小隔间里放着的两个空桶,这才踏上了去花卉店的道路。
莫大丫给空桶里灌的,正是随空间里的山泉水,和梁婉商量好了,对外一直不提这山泉水的事,省的惹来灾祸,们一致对外说这是兑了药的水,是梁婉按着古书配的,至于配方,独家传,绝不外卖。
梁婉现在要莫大丫提供的这些山泉水,也不是以前一样卖给药铺了,而是拿到自己的店里去,正式想办法将这些东西和人用的香配到一起。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梁婉找了家里一位做脂生意的姨亲姐妹,两人立了契约,一起着手专心侍弄这香生意,眼下钱和人都不是什么问题了,只差等着试用的人给出反馈,确定脂没有什么坏,就可以正式开张营业。
莫大丫现在可以算是小小的“腰缠万贯”了,随空间里种出来的果子卖了是一条赚钱良道,外加在花卉店帮工的工钱和羊公子给的提,莫大丫在空间放的背篓里已快装满了铜钱,想着等攒够了钱,就立马在镇子上买个属于自己的屋子,带着一家人搬进去住。
“大丫姐,来了呀。”
一斤花卉店的门,对莫大丫的问好声就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莫大丫一一回问过去,抱着羊公子让培育的两盆花放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大丫姐,你可真厉害,多老师傅都说这两盆花活不了了,你能救回来。”一个在花卉店里做长工的,唤作小桃儿的姑娘凑过来讨好莫大丫道。
之所以说是讨好,是因为小桃儿其实比莫大丫还要大上两岁,莫大丫刚来时,只觉得莫大丫是凭着羊公子和梁斌的兄弟关系蹭过来的,仗着自己在花卉店里待的时日多便有意无意地喜欢支使,直到有次被羊公子撞见,狠狠训斥了一顿才有所收敛。
因为这是间花卉店,羊公子这个花痴又私自觉得儿的脾气投花的脾气,所以店里的伙计多是孩子,这孩子和孩子聚在了一块儿,难免就会互相间地争风吃醋,一度让莫大丫想起上辈子高中时期的文科班,那生间出的事儿不要太多。
这花卉店里的孩子年纪都不大,也都是镇子上的孩儿,羊公子又是那样一个俊朗多金的翩翩佳公子,这些儿就争谁最漂亮,谁得了羊公子的夸奖,莫大丫来了之后,羊公子每次来都只和莫大丫说话,还常当着大伙的面夸莫大丫,这些孩儿自然就会孤立,嫉妒莫大丫。
还有一类人,诸如小桃儿这样的,就和上面的相反,们心里其实也很嫉妒,但是懂得掩饰自己的嫉妒,反而对莫大丫表现出亲近,希能沾着莫大丫的也能多羊公子的眼。
莫大丫心里对这些或亲或疏的伎俩看得是一清二楚,但看破不说破,反正有自己单独的一间养花室,只要烦了,直接把这些小姑娘都支出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