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掌柜这一句，直接惹得周围的人不断附和。
“就是，新款香水不也是很好么？”
“一直用紫沁香水，换换口味也不错。”
“就是，就是。”
施掌柜听到众人议论，十分得意的看着莫大丫两人，转而吩咐旁边的人。
“既然莫掌柜不喜欢我们的香水，那还请离开吧，咱们开门做生意的也不容易，诋毁同行可就显得心太小。”
“我……”
莫大丫心中生气，没想到还被给摆了一道，，但还是做出一副十分虚弱的样子，“刚才我进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大家有目共睹，而且也是在您的目之下闻了你们的香水，现在你倒是含喷人了。”
施掌柜眉角冷笑，连声哼哼。
“谁知道莫掌柜打着什么样的心思，或许，莫掌柜体不适并不是因为我们家的香水呢，而是被气得，我可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哪能知道你存了什么样的心思啊，说不定，就是要害我呢？”
施掌柜的表夸张，吸引了众人的目。
莫大丫被怼得一时无言，脑海中灵一闪，转头跟旁边的人说：“既然如此，那咱们当场证，大家手中都有小样，让我们可以试一试，清者自清。”
施掌柜抱着手，看起来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就试一试，反正清者自清嘛！”
周围的人纷纷打开瓶子去闻，胭脂店中的味道一下子浓郁了许多，莫大丫仔细的看着周围的人，想从他们的表看出来一丝的不对劲，但是都没有。
“没有诶，莫掌柜，你这是反应过度了吧？”“莫掌柜，你请回吧，虽然你们家的香水做的不错，但这新香水也是很不赖。”
周围有人质疑，随即那声音越来越大，一片哗然。
莫大丫被气得不行，但是偏偏不好发作，二赖子气不过，顶了一句：“你们干嘛呢，现在还没有出问题，等真出了问题你们别哭着去求我们。”
“切，谁稀罕啊！”
几道隐隐的声音传来。
梁婉看事不太对劲儿，低声说：“大丫，我觉得这帮人明显就是向着施掌柜，咱们还是先走吧，别自讨没趣。”
莫大丫依旧有些不太死心，不太明白为什么们没反应，看了周围一眼，心中忽然明白，们手中拿的小样香水量并不大，所以闻一闻是没什么问题，看来这一时半会儿还真搞不定。
不过也没事，反正预防针是打了。
而且刚好那些没事的人，也替自己打了掩护，这样们就不会怀疑到香水有问题而去检查，等到出了问题，已为时已晚。
这样一想，心也就舒畅了许多。
二赖子见们越说越过分，刚要挽袖子，被莫大丫低声制止了，“别，别闹事，我现在真的不怎么舒服，你们赶把我送回去。”
这胭脂店里味道太重了，莫大丫真的有点不了，如果刚才是装的，那现在就是真的，上一点劲儿都提不起来。
梁婉看了一下，莫大丫好像不是装的，忙扶着往外面走，后一片嘲笑：“哎哟，这莫大掌柜真是，现在知道了吧，抹黑别人可是正人君子。”
“你们给我等着。”梁婉子直，一跺脚，指着那些人：“到时候出事了，别来求我们。”
当然，回应的也是一片嘘声。
二赖子他们扶着莫大丫回到医馆，出来这一路，闻着周围新鲜的空气觉好多了，就是那种气闷的觉一直缠着。
张大夫刚好在医馆里，正琢磨着怎样才能按照莫大丫的方法把药丸给制出来，就听到有人来报，莫掌柜好像病了，他赶过去。
莫大丫坐在椅子上，脸苍白，二赖在一旁给扇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