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思贤皱起了眉头,说:“爷爷,你说的是翡翠皇帝周汉生?我也听说你们是拜把子兄弟,当年的也想当的好,可是为什么你们最后不联系了呢?”
马贺说:“多,不该问的不要问。”
马崇礼皱起了眉头,自己的孙子这么一问,马崇礼才想起来当年的事,马崇礼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啊,他始终是个普通人,而我们则强于普通人,一些手段是他无法接的,当年我们最后一笔生意,在缅国遇到了游匪,那次走马死了很多人,让他终难忘,也与我分道扬镳了……”
马帮当年横扫东南亚,整个东南亚的生意全部都由马帮手,这当然不是马帮里所应当得到的权利,而是马帮很强大,拥有足够强大的实力横扫东南亚的势力。
在上世纪,马崇礼跟周汉生一起走马的时候,在缅国遇到了一新生势力游匪,这些人不知道死活拦截他们的货。
马崇礼什么人?
他可是个暴脾气,连东南亚那些国家的领导人都要对他客气三分,这些游匪居然敢劫他们的货?他二话不说,全灭,可是他没有想到周汉生是个普通人,没办法接那么腥的解决方式,最后两个人不得不分道扬镳。
其实是周汉生刻意的躲避他,两个相二十年,马崇礼是个暴躁的人,听不得任何人的意见,只有周汉生的话他能听进去,二十年的友谊比亲兄弟还要亲,马崇礼当然知道周汉生在躲着自己,于是自己也不去打扰他了,这就是君子之吧。
马贺说:“父亲,咱们马帮如果能跟周汉生为亲家,生意会好做很多,时代变了,咱们马帮再不思变,就岌岌可危了,都几十年过去了,相信他也应该释怀了,您应该……”
马崇礼愤怒的说:“我跟周汉生的不带半分功利,你们也不准有这种思想。”
马贺低下头,说:“好好,知道了父亲,可是,明显的有人要对付周汉生啊,您就忍心看着你兄弟被人害死?您可是最讲义气的啊。”
马崇礼皱起了眉头,之前周汉生被人暗杀的事,让他火冒三丈,恨不得当时就带人过去,把瑞城给杀的流河,可是周汉生一直不开口,自己也有点想跟他赌气的意思,等着周汉生来找自己,可是没想到这个老小子居然还真的扛过去了,这让马崇礼又一次失去了跟自己兄弟恢复的机会。
马贺最了解自己的父亲了,看到自己父亲的样子,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呢,马贺说:“父亲,最近有一场拍卖会要开,都是一些上好的珍宝翡翠,周汉生最喜欢这种拍卖会,我邀请一下,顺便,让思贤跟潇潇见见面。”
马崇礼听了,就点了点头,这么做最好,可是马思琪立马说:“我反对,我哥哥有喜欢的人,我们是新时代的青年,我们要追求爱,并且有这个权利。”
马贺说:“住口,你胡闹就算了,你哥哥的事,你别参与。”
马思琪立马伤的说:“爷爷,你看他?一点都不讲理,好,你不讲理是不是?那我也不讲理了……”
马崇礼立马训斥的说:“年轻人嘛,追求爱是正常的,你别多干涉,再说了,人家潇潇不一定能看上呢,我也反对你过多干涉。”
马崇礼说完,就笑着说:“走,吃饭去,跟我说说今天遇到什么好玩的了……”
马贺看着自己的儿跟父亲走了,心就很生气,自己的儿都被宠坏了,一点规矩都没有。
马贺看着自己的儿子,说:“你妹妹胡闹就算了,你心里要有一杆秤,周潇潇无论从貌还是能力上,都是我们马家媳妇的不二人选,还有,你要知道,我们马帮的生意已萎百分之七十了,现在没有人用马做生意了,你懂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