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洲从车里下来,看着天上的太阳,这阳真好,就像他现在的心一样,十分的丽。
上次卓阳在刘国栋的家里大闹了一次之后,林思洲又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了,他知道自己得罪了刘国胜,本来想着找一个机会跟刘国胜道个歉,套个近乎,试试能不能重新回来上班。
他已五十多岁了,又没有什么生存的手段,以前靠做房东可以生存,可是现在那片地要拆迁了,没人住了,所以他是一无所有了,只能靠祈求刘国胜给自己一条生路了。
自己在宝祥什么都不用干,做保安队长,每个月拿好几千,还有保姆伺候,这种生活多滋润啊。
可是林思洲一直没有找到见刘国胜的机会,不过就在昨天,居然公司的人打电话让他回来上班了,而且待遇不变,林思洲立马兴奋起来了,这一大早就赶到公司来了。
林思洲看着保安亭里的人就招招手,不人都看着林思洲,有的人打招呼,有的人嘘寒问暖的,林思洲很神气,只有在这里,自己才能被尊重的觉。
不过林思洲也揣着,端着架子,没跟他们多说,而是直接上去,好好地跟刘国胜解释一下,在说一点好话。
林思洲到了电梯,来到刘国胜的办公室门口,神气的跟书说:“老板要见我,给我通报一下。”
书白了一眼林思洲,随后打电话,很快书就说:“进去吧。”
林思洲笑了笑,走到门口,可是立马换了一副笑脸,让自己显得很卑躬屈膝的样子,林思洲弯着腰打开门,走了进去,看到刘启宏在打室高尔夫,就笑着说:“六爷,好兴致啊。”
刘启宏看着林思洲来了,心里就十分的不爽,心一戏谑的心立马冒起来了。
刘启宏笑着说:“老狗你来了,来来来,帮我把球拿过来。”
林思洲二话不说,赶的去把球给拿过来,笑着说:“刘爷,给你。”
刘启宏不屑的把球拿过来,最近自己十分的倒霉,被卓阳打就算了,居然还要被那个什么马帮的臭丫头给修理了一顿,哼,正愁没有人发泄一下,这个林思洲来的正好。
刘国胜咳嗽了一下,林思洲立马跑过去开始倒水,说:“老板,您喝水。”
刘国胜没有接水,而是瞪了林思洲一眼,刘国胜问:“我对你怎么样?”
林思洲立马说:“好,没得说。”
刘国胜咳嗽了起来,说:“那就好,其实,我还可以对你更好,就看你愿意不愿意了。”
林思洲眉开眼笑地说:“那当然愿意了。”
刘国胜笑了起来,说:“卓阳那个小子砸了我的家,把我家里弄得乌烟瘴气的,让我心很不舒服。”
林思洲立马愤怒的说:“这个臭小子就是个野孩子,从小缺乏管教,没有素质,这个野孩子是得教训一下,老板你放心,回头我就去教训教训他,给你出出气。”
刘国胜抬眼看了一下林思洲,很满意他的态度,可是刘国胜不需要林思洲帮自己教训卓阳。
刘国胜说:“对于卓阳那小子,我想要自己亲自教训他。”
林思洲立马说:“应该的,应该的,那小子确实太过分了,确实您应该亲自教训。”
刘国胜微笑了一下,说:“所以,有件事我需要你帮我做啊,阿雅,你告诉他,应该做什么。”
林思洲有点意外,回头看了一眼,一个穿着中山装的孩子走出来,林思洲看着,觉得有点可怕,这个小孩绷着脸,虽然长的好看,可是总觉一阳怪气的样子。
阿雅走过来,出手,刘国胜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意思,突然刘国胜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的袖子里钻出来一只黑的甲虫,这甲虫不是很大,有拇指盖那么大,浑黝黑十分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