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贵一听,心里有谱了,就是一个马仔而已,之前还担心呢,可是从周汉生里听到这个答案,陈一贵就更放心了。
陈一贵说:“周老,这种人,流里流气的,又狂傲的很,您啊,别上当骗了,作为晚辈,我给你提个醒,能远离就远离,还有,周老,如果那小子手里拿着的手电,是从你手里骗走的,您要是开不了口要回来,我帮您要。”
周汉生有点无奈,说:“我的事,不用你管,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还有,别得罪他,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陈一贵有点纳闷了,不就是个马仔吗?怎么周汉生居然还为了他跟自己翻脸呢?
陈科给自己老爸使了个眼,陈一贵立马和悦的笑了起来,说:“知道了周老,我就是担心您上当骗了,你看看他们什么德行?跟难民似的,我也是关心你。”
周汉生说:“心领了。”
陈一贵笑着说:“那个周老,这个是我儿子,您认识了吧?跟潇潇差不多年纪,我寻思着,能不能让他们两个见见面,让年轻人多流流。”
周汉生听到陈一贵的话,就知道他打什么主意,哎,只怪潇潇太优秀了,许多人都想着要追求,可是有多是真心的?周汉生觉得屈指可数。
周汉生说:“潇潇有男朋友……”
这短短的几个字,让陈家父子眉头大皱,两个人看着周汉生都有点不知所措起来,很尴尬……
卓阳脸颊上又流下来一滴汗珠,呼吸虽然还算是平稳,可是心已炸裂,林泽栋更加的惨,脸上的汗跟下雨似的,他张的握着双手,手臂上的青筋都起来了,整个人像是暴走的狮子似的。
张,都张,越是到石头被切开的时候,越是张。
当切割的声音变得空之后,两个人知道,石头切开了,看着一个盖被切下来了,两个人都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
切石头的师傅把石头拿下来,放在水桶里洗了一下,然后给卓阳,说:“自己看吧。”
卓阳拿着石头,林泽栋眼的看着,林泽栋说:“你开?”
卓阳点点头,突然把切开的盖子拉下来,林泽栋吓的一抖,鬼的说:“你直接就开了,你给我口气的时间啊。”
卓阳看着林泽栋发白的脸,像是历一场大战似的,心里就觉得好笑,这就是赌石。
解石片刻生死尝,看石一刻定生死。
石头的盖子拉开了,两个人都看着料子,当看到切口的时候,两个人都愣住了。
随之而来的就是脸部的颤抖。
林泽栋说不出话来,抓着卓阳的手,高兴的笑起来,想要说什么,可是都被笑声给掩盖了。
“哟,红黄双,还他妈糯冰的,瞧瞧这糯的,真喜人,年轻人,恭喜啊。”
切石头的师傅说的声音很大,周围看石头的人听到声音,很快就围过来了,他们看着石头议论纷纷。
“不得了,双,红黄的,还是糯冰的,真是可以啊。”
“这得好几百万了吧?”
“这么好的料子,我怎么就赌不到呢?年轻人还赌吗?不赌的话卖给我吧。”
林泽栋听到不人的话,赶的把石头抱起来,拿着手电打灯,看着质,笑的都合不拢了。
卓阳看着石头,心里很高兴,比自己预期的要好的很多。
牛雾果然在里面,黄的雾并不是伴生,而是黄翡。
对于这块料子,卓阳就是要赌双,现在赌赢了,红黄都有了,这块料子就暴涨了。
卓阳看着灯下的翡翠,糯十足,什么是糯?就是好的糯米煮后,浑厚、油亮、均质的觉;或像拿一块用过的香皂,用水洗一下的觉,翡翠的糯是非常重要的,雕玉时会发现糯好的料与钻头间有一种黏黏的觉,盘起来的话,油的同时还有一种阻力,糯化的越开,翡翠的价格就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