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汉生说:“哎,你爸爸是糊涂啊,不自量力,以为利用你的婚姻,就能得到援助,就能得到销售渠道,他也不想想,怎么可能呢?人家用二十几年打开的销售渠道,怎么会轻易的给你呢?在商场联姻,往往只有一家能幸存下来,你爸爸的侥幸,会让他葬送整个公司的。”
周潇潇低下头,思考了一会,说:“爷爷,你可以收回爸爸的权利。”
周汉生说:“我会试着做的,如果你爸爸执迷不悟的话,我只有这么做了,不过我要警告刘国胜,让他不要痴心妄想,小李,拿电话过来。”
小李立马把电话拿过来给周汉生。
周汉生愤怒的拨打电话,卓阳看着,觉得有点不妥,周汉生想的有点理所当然了,这种做法是君子的做法,可是他面对的是小人,这么做,只会让对方会想更加龌蹉的方式对付他们而已。
刘国胜坐在办公室里,手里拿着一块翡翠玉牌,跟卓阳之前拿着的那块十分的像,他像是一个吸氧的人一样,对着翡翠使劲的吸,想要从翡翠中吸出来什么东西,他念念不忘之前的觉。
对于一个肺有病的人来说,绝对没有人能够理解他们无法正常呼吸的痛苦,刘国胜每吸一口气,肺部都会传来一阵疼痛,虽然能忍,可是那种痛苦折磨了他二十几年,他连做梦都想把病给治好。
刘国胜吸了很久,却什么都没吸出来,刘国胜十分的愤怒,将玉牌朝着桌子上猛然一拍,价值五万多的玉牌立马碎裂了。
刘国胜看着碎裂的玉牌,强迫症又让他十分的痛苦,刘国胜嚎着把碎裂的翡翠捡起来,然后咆哮着说:“不对,不对,一定是了什么,一定是了什么……”
几个保镖看着刘国胜的咆哮,都低下头,很害怕,刘启宏战战兢兢的说:“爷爷,您,您喝口水,休息一下。”
刘国胜愤怒的想要骂自己的孙子,可是突然听到了一个关键的字眼……
水!
对,就是水,差了水,刘国胜急忙又拿出来一块玉牌,然后将水倒在翡翠上,刘国胜记得,卓阳拿出来玉牌之后,将小瓶子里的水倒在翡翠上,刘国胜兴奋了起来,如果功了,自己的病就好了,那是多么妙的一件事……
刘国胜立马拿着翡翠,开始吸,刘启宏站在一边看着,怎么觉得自己爷爷是脑子有病呢?扩散了?这还吸起来水来了。
可是刘启宏还不敢说,谁敢惹一头发疯的老狮子啊?这不是找死吗?
刘国胜带着强烈的期吸收翡翠上的水滴,可是当水滴吸鼻子里的时候,刘国胜被呛住了,他十分痛苦的咳嗽了起来,这么一咳嗽,整个肺都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疼的他抓着自己的口,整个人像是快要死了一样。
刘启宏看着要死的爷爷,吓的立马说:“爷爷,您没事吧?救护车,快点……”
几个人开始动起来,可是刘国强立马愤怒的说:“都别动,都别动……”
所有人都愣住了,这个老板平时看上去很安静,可是谁都知道他是个暴君,没有人敢随便乱做事。
刘国胜把手里的翡翠拿起来,心极度的愤怒,崩溃……
失败了,可是,刘国胜的希没有灭。
刘国胜说:“水,一定是那滴水的问题,那小子,是个奇人……”
刘启宏小声的问:“爷爷,你说的是那个马仔?”
刘国胜刚想说什么,可是书拿着电话进来了,说:“老板,恒阳董事长周汉生的电话。”
刘国胜立马接电话,说:“周老哥,有事吗?”
刘启宏看着自己的爷爷又笑了,心里骂了一句“真变态!”
“我警告你,离我孙远一点,不要在想做任何龌蹉的事,我儿子所做的决定,我全盘否决,如果你再敢对我孙有什么妄念,我可以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