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刚骑出去没多远,电话就响了,拿出手机一看,在萧世荣打过来的,这让我非常的奇怪,他只在电话里对我说了一句:“子安,你还没到西藏吧。回来吧,小然出事了。”虽然我不知道什么事,但是我知道绝对是不好的事,连忙给萧然打电话,可是萧然的电话打不通,问了任雪,任雪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让去萧然家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回到县城,我问了一下,这里可不可以打车。可是非常遗憾,因为这里地广人稀,长途本没有几辆,而且也没有出租车。前后一二百公里都没有人烟,司机怕不安全也没有人去,这下可把我急坏了。
不过店老板看我很着急的样子,对我说:“如果你真的急事的话,可是买一辆托车开着。”我一听这也是一个办法,立刻买了一辆车,又到加油站里加满了油,外加一桶油。买油的时候加油站的人还让我到派出所开证明。
我一听,这破地方还管的这么严,我看看加油站就是老两口开的,把老婆子拉到一边,悄悄的说:“我说大姨,你也知道,这一箱我也不知道骑多远,万一半路上没油了,那可怎么办?您就行个方便吧。”说着我掏出了五百块钱,“这样吧,如果您把这桶油加满,这五百块钱都给你。”
老婆子一看动心了,二话没说,抓起我的钱,立刻给我加了一桶。
我一路骑着车,飞快的上了公路,一直骑到了晚上,才停下来休息。给任雪打了个电话,“任雪,萧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也不太清楚,我今天去萧然家了。萧然好像了伤,在哭呢。而且萧世荣也很生气,可是问萧然怎么回事,萧然又不说,就躺在床上哭。”
顿时我有一种不好的预,“任雪,你说萧然是不是也像南林一样。”
“这不可能吧,回来你还是自己问吧。”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来,终于到了南宁,托我也不要了,直接买了机票回到了北京,终于在晚上到了萧然的家,我风风火火的冲进了院子,推开门,萧世荣看到是我,立刻站了起来,“子安,你回来了。”
“萧叔叔,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萧世荣让我坐下,把事前前后后对我说了,说完我就有些坐不住了。果然和陈楚歌有关系,不过我的脸上没有表现出什么,看看萧然,安了几句,然后离开。萧世荣觉很奇怪,我居然非常的平静。
晚上我又一次去了酒吧,喝了个差不多了,怀里装着一把西刀,离开酒吧,打车去了长丰路民族饭店,一进饭店,我有些摇晃着走到前台,“小妞儿,哥问你,陈楚歌在几号包间。”
前台小姐问道:“您和陈先生有约?”
“哪那么多的废话,你现在告诉他,我是他爸,我找他来了,吗的,快去。他他吗的一看我就知道我是谁了。”
被我骂了一顿,乖乖的离开了。
看离开,我无声的离开了,站在饭店的外面看,果然没过多久,陈楚歌就从包间里出来,发现前台并没有人,他下意识的走出了饭店,这个时候我突然闯进了饭店,掏出西瓜刀,对着陈楚歌就砍了下去,几下过去之后,陈楚歌浑是,这时饭店里的几个保安也冲了过来,我一看况不对,转就跑。
砍伤了陈楚歌之后,我就知道这下可麻烦了,这可是故意伤害,真要追究的话,恐怕要在监狱里待上几年,想到这里,我立刻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见我手里拿着带的刀,也吓了一跳,“师父,带我出收费站。”
不过这出租司机也算见过世面的人,对我笑了笑,“兄弟,跟人打架了?”
“对,警察一会儿来了。”
司机立刻加大油门,飞快的带我出了收费站,然后下了车,又上了一辆长途客车,只坐了一会儿,又换一辆车。想想这个时候我已离开城市很远了,我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来,了一口,这时有个年轻的人走了过来,“先生,车上不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