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地笑了,“说放就把我放了,没门。老子被你们吓着了,那女的怎么样了,我想我完事了,她也完不了事。你们像抓牲口一样抓了我们,这就完了。如果你们不给我一个说法,咱们法庭上见。”说完,我我大摇大摆的走了。
出来的时候看见潘娟,她对笑了,“怎么会把你们抓起来了?”
我苦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我跟他们没完,杨彬怎么样了。”
潘娟中叹了口气,“别提了,正哭呢。”
“一定跟他们没完。”
到了大厅,杨彬嚎嚎大哭,几个女警正安慰着她,“这可让我怎么活呀,他们把我说成那种女人。”
我正好安慰着杨彬,突然从外面走进两个人来,一个是萧然,一个是任雪,我顿时就愣住了,难道警察把我的事的通知给了她们,我想这绝不可能。
任雪面色铁青的走到我的面前。“任雪,你别误会……”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啪”的一个耳光就抽在我的脸上,警局的人都愣住了,纷纷朝我们这里看来。
“黄子安,你行,你行……”
“任雪,这是误会!”
“你太让我失望了!”任雪端起桌子上的水,犹豫了一下,泼到我的脸上,转身离开。萧然张张嘴,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转身追任雪去了。
我没有躲,也没有追,更没有为自己擦,点上支烟,抽了两口,任由水慢慢流下,一滴一滴的滴到桌子上。
潘娟和杨彬都直直看着我,我看着她们的正盯着我看,苦笑,潘娟不由地说:“你真是太酷了,好有男人风度。你为什么不去追?”
“这明显是有人故意害我,追也是徒劳。”站起身来,转身离开。如果是萧然,恐怕她不会这样对我,会听我解释。因为我的笑而笑,因为我的哭而哭。
离开派出所,我走在这座城市的街道上,繁华,还是繁华,车来车往,劳累一天的人们也不知道疲倦,公园里已经开始放着慢摇的舞曲,一群老娘们儿正欢快的蹦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