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们已见到了我,下面就是一些关于购买游戏的事,这是业务总部和萧然的事了。我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会议室。回到设计组,我把这件事告诉了眼镜他们,顿时我们是一阵欢呼,想不到我的名字居然在游戏界里还有人知道。
下班之后,我想去找欧阳他们疯一把,我刚掏出手机,欧阳修正好给我打电话,“安子,哪呢?”
我听出欧阳修的语气有些急,还以为有什么事呢,开口说:“我刚下班。”
“快过来,我们在烨阳宾馆三零二离间等你呢?”
“嗯?”我有些不可思议,“你们跑宾馆干什么去了?那宾馆又脏又破的,没钱也不至于去那地方吧?对了,好端端的你去宾馆干什么?”
“你就快过来吧。”
妈的,搞什么鬼,“不会想找我一起飞吧,我可没有那种嗜好。”
“别废话,等你二十分钟。”
我打了车,到了好宾馆才知道,原来他们是三缺一,除了我,秦玉和欧阳之外,还有秦玉的音乐老师老曹。老曹虽然是音乐教授,但没有一点儿教授的架子,学生也本不拿他当老师,秦玉和老曹混得跟叔侄似的。
刚刚毕业的时候,我们常在一起打麻雀,不过从这两年开始,因为谁都有正式的工作,我们几乎没打过麻雀,谁知道今天他们约到了一起。
我也没客气,直接坐下,点了支烟,“老曹,你不是戒麻雀了吗?”
老曹一边洗着麻雀一边说:“我儿要生孩子了,这不我老伴去了国照顾闺去了,我在家闲着无聊,想找人打打麻雀,本凑不齐人,现在无论老的的全玩儿手机电脑,打着王者农药这种神毒品。”
我抓起了子扔到了桌子上,“六七十三,两把抓干。”说着我抓起了牌,“现在电脑上手机上不有麻雀游戏吗?”
老曹叼着《玉溪》含糊不清的说:“我也玩过,可总觉得不过瘾,还是这种来去的觉好。”
“您不三块五一包的白《红梅》了,怎么换玉溪了。”
老曹一听,有些气愤,“你还有脸说,前两年打麻雀我就没赢过,钱都输了。没钱只能坏的了。我告诉你们啊,没钱散伙,我也过瘾了。”
我嘿嘿了笑了两声,“行,没问题。”我和欧阳相视一笑,准备赢老曹的钱。
老曹从看麻雀到打麻雀,从打麻雀到上瘾,用了大约一个星期的时间,不过老曹的运气不好,逢赌必输,他一个教授工资可不低,不过那时他着劣质香烟,穿着几十块的便宜货,车也不开了,也加油的钱也都用来打麻雀了。
不过今天晚上老曹的运气相当好,到了晚上八点多,我口袋里的一百多块钱还剩下二十多块钱,而老曹的快咧到耳了。我看看欧阳,他也是一脸的无可奈何,本就没有和牌的机会。我心里苦,这点儿钱输了我明天连饭钱都没着落了。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掏出手机一看,是萧然打来的,我做出一个“嘘”的手势。
“喂,萧总。”
萧然在电话里传来了焦急的声音,“黄子安,你在哪?”
“我在火车站呢?”不知道为什么我没说自己在宾馆,因为宾馆离火车站很近。
萧然没问在干什么,“太好了,你来我家吧。”
“行。”我也没问原因,挂了电话,我站起来,连忙道歉,“对不起了各位,老总找我,我得马上过去。”
我打了车,让司机快点儿开,火车站离银河领域非常近,只有一公里多的路程,到萧然的家司机只用了三分钟,我扔下二十块钱头也不回下了车,跑向银领域,保安立刻拦住了,“干什么的?”
“他找我的。”萧然从小区里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