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笑了一下,放下酒杯,“当然有过,不过那已是从前了。还是在上学的时候,后来我回国,而他不回来,开始的时候,我们还常通电话,时间长了连个电话都没有了。”
“那……那你们现在还不算分手。”
“你傻呀,你觉得两年都没通过电话的人,还能继续下去吗?这也许是最好的方手分式。”
我指指萧然的对面,“是不是墙上挂的那个?”
萧然一听就“砰”的一下放下酒杯,“你进我的房间了。”
我被吓了一跳,“干嘛呀,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你留我在你家,我就是看看,我看到了吉他还是那张相片,所以这是我猜的。”
“算你说对了。”
我一口把杯里的酒喝,“看来你还没忘记他呀。”
萧然仔细地看着我,“我不像你,以为自己忘记了,却始终记在心里,藏起来,但是我和你不一样,我把相片挂起来,让他蒙尘,当有一天我看不到他样子的时候,心里释然,也就代表着忘了。”
我不想在的问题是继续下去,我怕我的心会痛,我打量了一下的房子,“萧然,这么大的房子,你自己的住着不觉得空虚呀,你的父母呢?”
萧然白了我一眼,“你似乎对别人的隐私很兴趣,我不想告诉你。”
“切,你不想说,我还不想问了呢,今天晚上我不走了,我住这。”
“滚吧你,我现在知道你是什么人了,你就是一头狼,太危险了。”
一顿饭,我们吃得很愉快,从萧然的家里出来,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才知道任雪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最不喜欢在吃饭的时候玩儿手机,或者有人给我打电话,所以到萧然家之前,我把电话设置了静音。
我刚要给任雪回电话,突然有个人从我的背后冲出来,一把就把我的手机打飞了,我猛得回头一看,后站着四个手持球杆的社会混子。当时我的脑子来不及多想,本能的就想跑,可是刚跑出两步,后面的球杆就抡了过来,正抡到我的肩膀上,我惨一声,大声的呼着“抢劫啦,抢劫啦!”可是大晚上的本就没有多人,我看到有人骑着电动车正向我这边过来,可是车上的人看到这边打架,扔下车就跑了。
球杆像雨一样抢到我的上,我觉全的骨头都被打断了,痛得我无法呼吸,连都不出声,本能蜷着子捂着自己的脑袋,温热的鲜流进我的眼里,只觉眼前暗红一片,流进我的里,一征腥甜。
我不知道被打了多久,直到我躺在地上无法地动弹,连防的力量都没有了,像一只死狗似的被人揪住了头发,揪住我头发的这个人,里叼着烟,拿下塞到我的里,拍拍我的脸,“姓黄的,你给我记住了,我这是警告你,以后做事小心点儿,有些事你心里明白,我心里明白。”说完,按着我的脑袋重重的往地上一磕,我只觉眼前一黑,就昏过去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首先看到了是模糊的屋顶,随着一切渐渐的清晰,我看到了输我的瓶子,我想起来了,我昨天莫名的被人打了,现在肯定在医院里。
突然有人喊道:“醒了,醒了……”
我想扭头看看,这一动,浑都疼,我看到任雪满脸的泪痕,看到了我醒来趴在上就大哭起来,“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没死吗?”
“黄子安,你可把我吓坏了。”
“我没事,有事也是你给我压的。”
“哼!”任雪又哭又笑,“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接着我看到了欧阳,欧阳没有哭,而是在笑,“安子,你够的,居然这么快就醒了。”
我还没说话,两名警察走了过来,任雪自觉站到了一边,警察问我:“黄先生,昨天发生了什么,可以和我们说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