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肝肠寸断的程恬静,胡乱的擦干泪水,任那些眼影沾染到她的手背,仍旧不管不顾的说道:“我不相信,你不要被冲动蒙蔽了,跟我陪伴在你身旁这么多年的感情相比,你对白柯寒只是一时的新鲜感,我才是能陪伴你生生世世的人。”
在看到程恬静又想伸手来拉住她,殷子琛挪了一下腿,避开程恬静,手指在白柯寒的发丝间穿梭,顺畅的触感,以及那浸入心脾的发香,让殷子琛迷恋。
“我能留你在身边,都基于殷程两家的往来,但我好像从未给过你幻想,更没有对你产生过任何的私人感情,不过你的臆想能力,倒是令我厌烦至极。”细细嗅着白柯寒的体香,殷子琛平淡的说出无情的话。
非要将自己贡献到殷子琛面前,任他羞辱,任白柯寒观赏的程恬静,在殷子琛的最后一击下,连否定的力气都没有,因为殷子琛眼里的真诚,和面容上的烦躁,都在向她说明,殷子琛是认真的。
手脚并用离开酒店的程恬静,如同鬼魅一般,飘荡在大街上,吓得行人纷纷避让,却没有人上前问询一声。
重新拿起大衣的白柯寒,径直掏出手机,发现已经没电关机后,捡起昨夜的黑裙就欲去浴室换衣服,却被殷子琛阻止。
“知道你不肯欠我东西,但是为了体面的回家,你还是换上这套。”站起身将衣服袋子递给白柯寒,上下打量了白柯寒一番,最终目光停留在白柯寒手中的旧衣服上说道。
逆光的殷子琛,不仅有着得天独厚的家世背景,还有着人神共愤的俊美容颜,此时却又多了层神圣的光圈,呆愣了一下后,白柯寒还是接过衣服,瞄了眼衣服牌子,边朝浴室走边说道:“将衣服的账单发给我,我们还是两清比较好。”
从白柯寒醒来,殷子琛就时不时的听到白柯寒说要撇清关系的话,这会儿也有了适应能力,拉住白柯寒浴袍的领子,微微扯开了领口,露出一片洁白的肌肤,吓得白柯寒立马伸手护住,凶神恶煞的瞪着殷子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