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紧锁,面色不悦,文寻丢开白柯寒握住他的手,目光在白柯寒的脸上停留一会儿后,从破烂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围观群众说道:“麻烦你们将白小姐送到医院,然后给我打个电话。”
刻意回避文寻灼热的眼神,白柯寒双手颤抖着捏住衣角,使得血液加速,身体感觉不到一丝温暖,伤口已被寒风懂的麻木。
微微有些青紫的嘴唇,透着汗也的额角,充满无奈的眉眼,白柯寒最后望了下五人消失的地方,出声阻拦文寻道:“为了保护你,我放任他们离开,现在你是想让我看起来想和傻子吗,与其麻烦别人,还是你来送我吧。”
拉开车门的文寻,脚步似有千斤重,抬不起丝毫,不知何时失去笑意的嘴角,有着无法抒发的世事苍然,满怀的心事,五人可告知。
在文寻呆愣的时候,白柯寒已经自觉的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然后撇见围观群众们依旧在注视着她,便将衣领有再度车高,细碎的刘海彻底将她的容颜遮挡住。“他们为什么要打你?”自责完全没帮到白柯寒的文寻,谈出沉重的一口气,对围观群众挥手再见后,启动车子朝最近的医院驶去。
精疲力尽的白柯寒,看着被空气扭曲的街景,全身的肌肉终于得以放松,轻轻耸拉下眼皮,任冷风抽打着她的脸颊,迫使她保持冷静。
狭小的空间,弥漫着血腥味,基本都来自于文寻的身上,睁开眼看着手背不小心划伤的文寻,面无表情的开着车,白柯寒蹙了下眉,解释道:“因为有人觉得我肚子里并不存在的孩子碍眼,想除之后快。”
孩子?握着方向盘的手收拢,瞳孔睁大,视线不受控制的看向白柯寒的腹部,文寻心里的酸涩,无限的放大到眼底,顷刻间攻下他所有的伪装。
没想到一次乌龙的怀孕事件,牵扯出这么多的事,白柯寒自嘲的笑笑,迎上文寻的目光,用手护住腹部,适才的痛意还残留着,扯出一抹微笑,白柯寒无所谓的说道:“别说我没怀孕,我可是白柯寒,对付他们几个,勉勉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