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程恬静的惶恐,白柯寒的笑容是幸灾乐祸的,也是明目张胆的,程母和程恬静见此被气得七窍生烟,程父沉着脸,虽没有直接表达出绪,但意思再明显不过。
从头至尾都没有怯意的白柯寒,认为差不多欣赏够了,适可而止的敛下角弧度,置事外的白柯寒,陷自己的沉思中,而殷子琛和程父还在继续对峙。
“子琛,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说不定有人居心不良的想挑拨殷程两家的关系,静儿最近都一直在医院养伤,哪有闲逸致去对付你的朋友。”程母握住程恬静的手,一改方才的恼怒,和悦的说道。
发现程母有意无意的看向,本来退居殷子琛后的白柯寒,坦然的坐正,大大方方的任程家人打量,而周围佣人们的脸都变幻莫测,不过焦点都在程恬静上,谁让十之有九被程恬静打骂过。
差点出马脚的程恬静,在听到程母说哥哥去了母校,估计马上就会到家后,估量了下哥哥对的疼爱程度,以及殷子琛对呵呵的赞赏,安下心来。
中有数的程恬静,附和程母的话道:“虽然那天我说出了那些话,可当时我只是到了刺激而已,雇凶杀人,在子琛眼里我就是这样狠毒的人吗,我倒想知道,为何每次白小姐出事,子琛都会怀疑是我?”
反将一军,白柯寒都想为机智的程恬静拍手好,手将碍眼的刘海到耳后,用余观察着沉默下来的殷子琛,白柯寒到有些心酸,即使到此时,殷子琛对也不是全心全意的信任。
也是过于急功近利了,妄图单靠几句咄咄人的言语就能帮姐姐报仇,阖闭双眼,压下眼里的湿后,白柯寒故作轻快的看向程恬静,承认道:“我就是故意挑拨程小姐和子琛的关系,谁让你老是惦记我的男朋友呢!”
“寒寒,你不必这么说,我要怀疑一个人,无须任何人的挑拨,若真的明正大,又怎会怕我怀疑。”不满白柯寒的冲锋陷阵,殷子琛出声责备道。
刚刚殷子琛是过程母提醒,抓到了一丝白柯寒不喜程恬静的原因,觉得一切源头都极有可能是当年的白柯婷,再联想到白柯寒的小说,一个可怕的念头生,但是还没来得及,就被白柯寒的话语打断。
坚强的伪装,在殷子琛温的目下,一点一点的脱落,睫扑闪,眉头蹙,担着千斤的肩膀,微微有些松懈,白柯寒扯起牵强的笑意说道:“我知道,但是我说的是真的。”
看着白柯寒和殷子琛,无所顾忌的在面前眉目传、浓意,程恬静瞬间怒发冲冠,站起冲向白柯寒,撕开白柯寒的真面目,可体才动一下,就被程母按下,接着就是程父冰冷的视线。
面对殷子琛和白柯寒的视若无睹,程父的脸黑如炭,见针的说道:“我们家静儿,迟早会找到良配,但子琛你也要管好自己的人,不然这就不是儿长的事。”
到好笑的殷子琛,眼神犀利的看着程父,一点都没有作为小辈的尊敬,气场全开的在面前设下一道屏障,将白柯寒保护好,对白柯寒是既生气又无奈。
端起尚有余温的茶,轻轻的抿了一口,翘起二郎,将白柯寒的手放掌心,殷子琛才抬眸扫视了一遍程家人说道:“嗯,同样的话回敬程伯父,如若你管教不好儿,我会替你出手的。”
泫然泣的程恬静,泪水凝结在眼角,程母不自然的拢了拢皮草马甲,程父的手杖失衡的朝前移出一道痕迹,被殷子琛煞有介事的态度惊到。
抬手用拇指去边的茶渍,殷子琛嫌弃的说道:“这杯茶可真难喝,等哪天我亲自去挑选一些,送给程伯父败败火气。”说完,拉起白柯寒就朝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