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程父就杵着手杖向二楼拐角的书房而去,而伴随着程父的离去,一声声实木敲击瓷砖的清脆声,都有节奏的落在客厅中三人的心里,特别是程恬静,即使程父也算疼爱她,可她就是无法亲近这个父亲。
“不管子琛哥多爱那个女人,她打了恬静就是不对,改天我会和子琛哥见面,到时定会给你讨回公道。”看着程父已经快到达二楼的身影,程少海用食指敲了敲程恬静的鼻子,保证道。
心里因哥哥重新燃起希翼的程恬静,又恢复了精气神,苍白的脸色难得的有了丝活力,回以程少海一个纯真的笑脸,拼命的点头,然后拿起那袋冰袋,继续处理脸上的红肿,刺骨的寒冰,让她的眼里也凝了寒霜。
书房,是程父和程少海最常交谈的地方,望着坐在椅子上,脊背已经微微有些弯曲的程父,忆起程父从前伟岸的身影,程少海感到恍然。
伸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程少海坐下,拿起面前的相框,画面里程少海穿着毕业礼服,眼里是藏不住的伤感,再看长如今他都看不懂的程少海,程父自豪的说道:“别让我失望,做大事者,可不能沉浸在女人间的私事里,有失分寸。”
明白程父的意思,但已经许下承诺的程少海,对于阳奉阴违的事,略知一二,随即点头回应,选择想解惑的问道:“程家上次的动荡,真的是因为子琛?”
将相框放回原位,程父又恢复到慈眉善目的面孔,看着程少海点了点头,布满老茧的双手在面前交握,一双历经世事的眼睛,泛起精明。
“子琛自有他的一身傲骨,也有他行为处事的方法,他父母又不在身边,有时我想提醒他,又无法说服他,不过现在有你,你们年轻人好交流,毕竟殷程两家的未来,以后靠你们来维持。”程父语重心长的说道。
从利益和私事上,程少海都觉得和殷子琛的见面,是必不可少的,肩上的责任,在他决定回国时,就变得更加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