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能屈能伸的白柯寒,金董眼里的玩味毫不掩饰,怜香惜玉的抬起白柯寒的下巴,发现白柯寒的嘴唇被她咬破,惊讶道:“白小姐是有自虐倾向吗,不过你要赔罪的话,这酒是不是该你喝。”
抿紧嘴唇,呼吸加粗,胸腔里的火焰,有毁天灭地的趋势,灯光在头顶不断的闪烁,但没有一束光能照进白柯寒漆黑一片的世界,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无法帮她抵御寒冷。
捏着红酒杯的手微微晃动,惊起涟漪,白柯寒眼里死寂,仰头将红酒饮尽,暗红色的酒液,沾染在白柯寒的唇边,有了令人迷离的诱惑,在金董没有做出任何实际行动前,白柯寒挪开说道:“酒已喝,罪已赔,我也该离开?”
“嘭”,枪身与玻璃酒桌撞击的声音,阻止了白柯寒欲起身走人的举止,虽然性质不同,但是在这一刻白柯寒对六年前的姐姐所遭遇的一切,感同身受。
当她的坚强被现实打击成渣时,唯余着眼泪,是白柯寒坚持的城墙,拼命的眨眼,将头仰高,迫使泪水回到泪腺,白柯寒理了理头发,重新倒好一杯红酒递给金董说道:“看来金董还在生气,那我再敬你一杯。”
用枪托起白柯寒的下巴,睥睨的看着此时低声下气,毫无骨气的白柯寒,金董心里竟有一种征战沙场的感觉,解析道:“若不是那天殷总裁,当着大家的面贬低你,我也不敢对你有遐想,所以你何必坚持呢,跟我还不是一样。”
不得不承认,白柯寒在心里祈求过殷子琛会从天而降来救她,可在金董的话语下,白柯寒觉得自己可悲,原来每一次将她推入深渊的,都是殷子琛,即使她千辛万苦的爬出来,还是被推回去。
发现白柯寒有一滴眼泪凝在眼角,金董心疼的放下枪,动作轻柔的拿过白柯寒手里的红酒杯放下,用纸巾擦去白柯寒的泪水,搂着白柯寒的肩膀说道:“你又不是什么年轻不懂事的小姑娘,干嘛还相信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