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程恬静清醒过来时,脸上带着氧气管,鼻尖是刺鼻的消毒水味,手指被程母握在掌心,程父在一旁的沙发里闭眼假寐,心俱疲的程恬静,费力的眨动着眼睛,缓慢的撑起体。
见程恬静醒过来,程母眼里的担忧不减反增,搀扶着程恬静坐好,然后拿过床头柜上的保温盒,打开任热气蒸腾在空气中,汤的香味扑鼻,令一天一夜滴水未进的程恬静,有了饥饿。
再怎么责怪程恬静闯祸,那也是他们疼在心尖上的宝贝儿,程母心疼的将程恬静的刘海挽到耳后,用汤匙盛了口汤吹冷些递到程恬静边说道:“快喝点东西吧,医生说你营养不良,以后再不能任不吃饭。”
小小的抿了口汤,咸淡适宜的口,程恬静将碍事的氧气管扯丢在一旁,从程母手里接过保温盒,不顾形象的,开始狼吞虎咽。
忙着用纸巾帮程恬静八角的程母,被程恬静的模样逗笑,无语的了程恬静的额头,责怪道:“你这副模样,以后谁敢娶你,孩子家家的,言行举止都要注意,不然你和那些平凡的人有什么区别。”
娶?头脑还不是特别清晰的程恬静,在程母的话下,想起了昏迷前的记忆,殷子琛跟白柯寒求婚了,他要娶别人为妻,彻底的不要,慌忙放下保温盒,程恬静急切的穿上鞋子,就要朝门口跑去。
拉住着急忙慌的程恬静,此时程父已被程恬静有失份的行为气得睁开眼睛,手杖往地上一敲,呵斥道:“你给我回来,是嫌你不够给我们程家丢人现眼,还是嫌你的体不够折腾。”
虚弱的程恬静,被程父的气势一吓,小酸软,直直的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眼泪如同倾盆大雨,一滴接一滴的掉落,干燥苍白的张到最大,膝行着来到程父面前。
握住程父的手,祈求道:“爸,子琛他跟那个贱人求婚了,你帮帮我,我不想要他们在一起,你想想办法杀了那个人,杀了我就可以和子琛在一起,以后我都听你的话。”
“啪”,脸上是程母打来的耳,肩膀上是盛怒的程父挥来的手杖,程恬静当场倒地,不愿相信的看着的父母,眼泪止住,温热的心脏变得寒冷。
“静儿,我和你爸一直都很疼爱你,可是你平常再怎么任,我们也能骄纵着你,但现在你在说什么,居然让我们去杀人,你能不能为程家考虑考虑。”看着满脸惊恐的程恬静,程母后悔的收回了手,怜爱的扶起程恬静说道。
体表温度随着痛意流失,程恬静的手掌如同冰块一般,僵的推开程母,满脸伤的看着程父程母,一步一步的长后退,最终跌坐在床铺里,的思绪里没有程家,有的只是殷子琛要娶白柯寒的事实。
余瞄到枕头边的手机,程恬静的眼睛飞快的转动,想起了远在他乡的程海,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拿起手机便去翻找程海的号码,可还没找到程海的号码,就率先找到了殷母的电话。
忆起殷母握着的手,说认定是殷家的儿媳妇,以及殷母厌恶白柯寒的连,程恬静就像失散多年的孩子,找到了母亲一般,喜不自的笑着,拨通了殷母的电话说道:“殷伯母,现在只有你能帮我,子琛他要……”
话还未说完,手机就脱离了程恬静的掌握,飞向地面,屏幕立时摔得四分五裂,而程恬静觉的心脏也随着手机摔得稀烂,口中是压抑的哭声,腔到窒息的起伏着,鼻头不停的动。
握住程恬静肩头,迫使程恬静与对视,程母气得脸通红,训斥道:“你到底是谁家的儿,昨天殷家那般欺辱我们程家,现在你居然去求他们,程恬静你清醒点,殷子琛不爱你,他扑谁都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