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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让她放手

听着殷子琛假公济私的话语,白柯寒的眼皮跳动,角也一的,在白柯寒忍不住打人的时候,电梯门徐徐关上,只余下殷子琛最后恶魔般的笑容,让白柯寒咬牙切齿。

嘀嘀咕咕的将殷子琛在心里骂了好几遍后,白柯寒终于能会被窝里补眠,整个人高兴得就像拿到压岁钱的孩子,哼着小调准备一蹦一跳的回到家,就在大门即将关上时,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

习惯的以为是殷子琛去而复返,白柯寒偏头看过去,沾染了泥土和积雪的士皮鞋,遍布褶皱的针织,冻得乌紫的手指,散乱的卷发披散着,未施黛的瓜子脸看起来十分的憔悴。

将手中滚烫的热水杯放置在程恬静面前,烟雾缭绕中,看不清彼此的表,换了一家居服的白柯寒,披着藏青的披肩,在程恬静对面坐下后说道:“大清早的来我家找我,有什么事?”

死死的看着白柯寒手指间的戒指,冷得牙齿打颤的程恬静,拿过热水杯,捂在掌心里,就算被烫的生疼,也不放开,声音沙哑的说道:“你真的答应了子琛的求婚?”

轻轻抿了一口咖啡后,白柯寒拿开肩头的披肩,开一头如瀑布的长发,出脖颈间的青紫的印,待程恬静瞳孔无限放大,气愤的手中的热水杯晃出热水,溅湿了程恬静的角后,白柯寒才用披肩将痕迹盖住。

“你说我和子琛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当然只能结婚,而且这都是拜你所赐。”优雅得如同贵妇人般,白柯寒继续端起咖啡,轻轻的吹拂着热气,欣赏着程恬静的痛不生,激的说道。

杯中的热水尽数洒在程恬静的服上,灼痛着程恬静的肤,然后蔓延到程恬静的心脏,将的故作冷静,摧毁得一干二净,逃避开视线的程恬静,又看到角落里的气球,以及垃圾桶旁小山堆的玫瑰花瓣。

无一不再向炫耀着殷子琛的用心良苦,白柯寒的幸福满,气愤的将杯子砸向白柯寒,却被对方轻易躲过后,程恬静从齿中蹦出字句问道:“什么意思?”

捡起程恬静丢来的杯子,白柯寒回击的朝程恬静的头顶扔去,吓得程恬静如同到攻击的乌,瑟一团,双手抱住头部,逗得白柯寒一阵无的嘲笑。

玻璃杯在空中划过完的弧线,越过程恬静的头顶,准确无误的落垃圾桶里,惊觉被捉弄的程恬静,和白柯寒来个鱼死网破,可昏昏沉沉的头颅,和体力支的疲惫,使得只能瘫软在沙发里。

发现程恬静的脸有些病态的苍白,加上空气中隐隐飘来的消毒水味,告知了白柯寒昨夜程恬静过得很不好,用手捂住,掩下笑意后,白柯寒说道:“难道你忘记了吗,庆功宴上你对我下了两次药,只是恰好最后一杯被殷子琛喝下。”

“你怎么知道,就算文寻告诉你第一杯酒是下药的,后来的那杯是临时起意。”话说到一半的程恬静,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柯寒,继续说道:“你明知道酒里有药,还让子琛喝,你是故意的。”

又不是神算子,怎么可能知道后面那杯酒也有药,不过是清除的记得殷子琛只喝了许的酒,断不会酒后乱,后来又想起那晚给递酒的男人,和追捕的男人是同一人而已。

用纸巾角的咖啡渍,回味着那份先苦后甜的味道,散落的发丝,有些和的,增添了慵懒气息,白柯寒挑眉看着程恬静说道:“我是不是故意的重要吗,殷子琛的心里只有我,对你可没有丝毫的爱意。”

即使白柯寒没有直接回答,程恬静已认定了是故意的,心里无比的悔恨,充满红丝的眼睛,酸涩的可怕,却聚集不了一滴泪水,面对得到殷子琛爱意的白柯寒,程恬静无力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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