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淬不及防强势人的程恬静,程海还是第一次见到,除了震惊外,还有着对程恬静的忧心,记忆中胆小怕事的妹妹,本无法和眼前的人重合,让程海惊觉他的妹妹早已长大,甚至羽翼比他丰满。
被程恬静盯得有些张的程海,不自在的咽了咽口水,微蹙的眉头,书写着没了麻药后,蔓延开来的疼痛,眷念着白柯寒细腻触的手掌,还在相互回味着,似乎抓住了那缕气息,就能循着它,找到白柯寒。
见程海沉默不语,程恬静也没了多说废话的念头,眼里的谋诡计毫无掩饰的暴在程海面前,似乎已无所畏惧的程恬静,有着外人捉不的神。
“你也知道,因为白柯寒抢走子琛的缘故,爸妈都很讨厌,所以我是不会告诉他们你在住院,你自己也打点一下,毕竟说了要照顾你,到时候撞见爸妈,你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整理好着的程恬静,临走前对程海嘱托道。
妹妹言行张扬、肆意妄为,哥哥温润如玉、和和气气,一个像为了尝尽人间烟火,逃跑出来游玩的顽劣公主,一个似下凡历劫,落难的嫡仙,怎么看都不像亲兄妹的两人,却有着铁证的缘关系。
被冰冷的仪“滴滴滴”的声音,吵到头痛的程海,惆怅的说道:“作为你的哥哥,我希你得到幸福,可是更加不想看到你走错路,我愿意帮你,是因为我和丫头尚有过,可是你和子琛哥,怎么看都是你一厢愿。”
停顿住步伐的程恬静,眼前不断的走过医务人员或者患者及家属,像是听到笑话一般,程恬静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起来,搂住笑得筋的腹部,肩膀一抖一抖的转过,和程海四目相对。
笑出眼泪后才算止住的程恬静,用指腹小心掉泪珠,避免破坏了妆容,说道:“你开什么玩笑,我看刺伤的不是你的躯干,而是你的头颅吧,当年若是没有白柯婷的心积虑,如今又出来一个白柯寒做替代品,子琛早就和我订下婚约。”
从未做过殷子琛的朋友,却一直以殷子琛的友自称的程恬静,都忘记了何时起,眼里容不得殷子琛和除之外的,任何人接触,可白氏姐妹一前一后的得到了殷子琛的喜欢和深爱,怎能不惹红了程恬静的双眼。
自命骄傲的程恬静,下高扬起,仿佛世间能眼的,只有殷子琛一人,端庄大气的容,多了几分诈后,变得令人畏惧,这种长,就像昨天还在咿呀学语的婴儿,一夜之间变得能说会道般神奇。
“我知道你是倔脾气,我说再多你也听不进去,只愿你好自为之,能有后悔的机会。”看着整个人从到外都发生了变化的程恬静,程海眉眼上挑,酝酿了番言辞,尽量表现得冷静的说道。
与此同时,回到别墅的殷子琛三人,门便看见了如同雕像一般站立在门口的保姆,吓得白骏高呼一声后,跳进殷子琛的怀里,泪花凝在眼角,死死的抱住殷子琛,战战兢兢的模样,着实吓得不清。
早在白天就对保姆没有好的白柯寒,见白骏被吓得冷汗都出来,不悦的看了眼保姆,心累的不想多浪费口舌教训保姆,便准备绕过保姆回房间休息,可惜此刻三魂七魄不全的保姆,不识时务的上前拦住白柯寒的去路。
“白小姐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不该疏忽大意,请你原谅我,求求你了,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一番呼天喊地的保姆,直接抱住白柯寒的,哭的异常可怜兮兮的模样,就像被后妈赶出家的继。
额头流下冷汗的白柯寒,随意的起遮挡住眼睛的刘海,对着一旁皱眉不解的殷子琛耸了耸肩膀,又了眉心,才手拉住恬噪的保姆,说道:“你没有错,是我们骏儿太调皮,谈不上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