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爱不爱我,你能告诉我句实话吗?”好像全身力气都用在白柯寒肩头以及那声嘶吼中的殷子琛,在白柯寒的沉默中,头颅无力的垂下,靠在白柯寒的颈窝里,顺势搂抱住白柯寒问道。
痛意丝丝入骨,为白柯寒带来了冷静思考的能力,面对殷子琛一往情深便奋不顾身的深情,白柯寒的内心是摇摆不定的,再冷淡的女人,遇到这样一段爱的轰轰烈烈的感情,除了没有心,不然谁会不动心。
将殷子琛头顶的碎片拿开,手指颤抖的抚摸着殷子琛的眉眼,每一下都带着情深意浓的白柯寒,明亮的眼睛似有一汪清泉,清洗着遍体伤痕的她和殷子琛,回答道:“爱,怎么可能不爱。”
从回忆里抽回神的白柯寒,是被白骏摇晃着手臂打断了画面,后来如何劝说殷子琛留在A市,重新被白柯寒封印回体内,因为那必然是费尽口舌,却又带着无限温情。
到达外公外婆的住处时,因为风俗的不同,除了来悼念的人员胸口佩戴着白色玫瑰外,便没有再多能证明这是一场送亡人的场景。
眼前是比白柯寒和殷子琛拍摄婚纱照还要大一倍的农场,忙碌于田地里的农夫们依旧正常进行着他们的工作,草地里有着奔跑的牧羊犬,接着是一块由四棵粗大到三人才能环抱住的枫树圈出的场地。
一天多不见,又清瘦了几分的外婆,眼角的皱纹书写着她历经世事的旧时光,眼里的泪水未干,却在白柯寒的身影跃入瞳孔后,讶异的从位置上站起的外婆,死死抓住白柯寒的衣服,不可置信的问道:“寒寒,真的是你吗,我没有看错?”
“你没有看错,外婆,我来送外公最后一程,也来看看你。”说完,白柯寒从身后将白骏拉到外婆的面前,继续说道:“这是我姐姐的孩子,叫白骏。”
陌生的环境使得白骏变得十分拘谨,想起下车前才知道来国外目的的白骏,神色间的惊讶还未消散,带着几分戒备,看向朝他投来欣喜目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