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深,当一新月逐渐从夜空中升起时,繁华的都市已升起了路灯,车水马龙,华灯初上。
自从程林海同白柯寒分手之后,他的生活中就多了一样必需品,那就是酒。
从啤酒白酒到如今的威士忌,程林海换了一种又一种,喝酒的理由至今却没有变过。
酒吧的灯扑朔迷离,昏暗的灯了人们天然的幕遮,卸下白天的面,在舞池里摇晃着让人脉喷张的腰肢,放纵和糜烂充斥着整个酒吧。
程林海就坐在高台之上,好几个空白酒杯或立或躺的放在柜台边,垂眸看向酒杯,漆黑的眼中像是没有焦距,反而给人一种不可亲近的高冷质。
调酒师将刚调好的猩红玛丽推到了他的面前,电眼带上烟熏妆,带着一丝廉价的神。
“帅哥,这杯就当是我请你的了。”
香水混着烟草味朝着程林海袭来,他有些厌恶地皱起了刀刻般的眉峰,白柯寒上就从来没有过这样浓烈的味道。
又想起了白柯寒,程林海苦笑着摇了摇头,怎么就是不能忘掉呢?
一杯猩红玛丽下,灼热的觉火辣辣的燃烧着程林海的胃部,但也只有这样才可以缓和心脏那里钝钝的疼痛。
见程林海接了自己的赠酒,调酒师隔着吧台更加靠近他,这个男人已观察了好久,有钱有,日里买酒消愁无非是为所伤,昨日刚同男友分手不如来找点儿刺激。
“我跟你一样,他昨天也毫不回头的离开我。”调酒师俯,松松垮垮的衬衫便从雪白的肩头落,常年在酒吧混迹的,自然知道什么动作最能让男人动心。
烟视行之间却有几分真实意,程林海侧目看向,眼中恢复了点点清明,腮边冒了一片青的胡茬儿,彰显着男人的。
仅用三两手指便将酒杯稳稳的在手中,看着调酒师的眼神忽的朦胧,昏沉灯之下却将调酒师看出了两三分白柯寒的味道来。
“寒寒?”
“是你喜欢的人?”调酒师将头歪向他的颈侧,酒吧里太过吵闹,没能将程林海口吐的两个叠字听清,不过这个男人肯跟搭话便就意味对有点儿意思。
突来的亲近让程林海一时之间有些混沌,可如果真是他的白柯寒又怎么会靠他如此之近,程林海清醒过来,侧向一边拉开了同调酒师之间的距离。
调酒师有些气愤,咬着殷红的下带上了一些撒娇和的意思看向程林海道,“躲什么?大家都是年人了,坦白一点不好吗?”
程林海边带了一丝不屑,这样的人又怎么可以同他的白柯寒相媲,载着猩红玛丽的就被被重重的放在吧台之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皮革钱包被从口袋中拿出,程林海随意从中出了数十张红钞票放在了调酒师面前,“这杯酒就算是我买的。”
随后便不带着意思犹豫离开了酒吧,调酒师将钱抓在手中,面上却不屑的朝着程林海离开的方向翻了好几个白眼,啐了句,“不懂调的男人!”
酒消愁肠愁更却,程林海摇摇晃晃走出酒吧,腹腔一阵翻滚忍不住扶住墙边呕吐了好些时候,中苦涩蔓延,心中却更甚。
他拿出手机,接着酒劲拨出了那一串烂于心的数字,他很有勇气去打这个号码,可今天从程恬静那里听来的报却让自己有了拨打电话的勇气。
电话显示在白柯寒的手机上便是陌生号码,彼时正忙着给白骏铺被子便挂掉了没接。
电话那头的人像是不死心,铃声再一次想起,白柯寒妥协的看了手机一眼。
来电显示为本地,或许是那些没有被备注的人找也不一定,但在这个城市自己有哪里有什么人。